遭誤會了?

而另一邊,管家連忙去通知東閆裊,卻不曾想翻遍了整個王府也沒有找到王爺?shù)纳碛埃B憧侍衛(wèi)的身影都沒有找到。

不得已,管家只好去找相爺。

管家正準備進入房間,卻被人攔下,“管家是忘了規(guī)矩嗎?”

管家止住腳步,恭敬的彎了彎腰身,“原來是老管家??!奴才逾越了,這是這件事過于緊急。”

“再急也要等我去稟明老爺?。?rdquo;說完,不等管家回答,便走了進去。

老管家走進當中恭敬的說道,“老爺,管家求見!”

相爺坐在桌子旁飲著茶“他來做什么?”

“說是有急事!”老管家稟告道。

相爺皺了皺眉頭,“讓他進來吧!”

“是!”老管家說完,恭敬的彎著腰退了出去。

老管家走出房間,對著門外面色焦急的管家說道,“老爺讓你進去!”

聽到老管家的話,管家連忙走了進去,“有勞老管家了!”

管家看見上座的相爺,連忙說道,“相爺,王妃被祁王帶走了!”

相爺陪桌而起,“什么!王妃怎么會讓祁王帶走!”

管家恭敬的屈著身子,額頭冒著虛汗,“王妃是昏迷的,并且身上還染著血!祁王好似十分生氣!”

相爺皺了皺眉頭,面色不解,“你通知少爺了沒有?”

“還沒有!”管家說道。

“啪”相爺怒火中燒的拍了拍桌子,“大膽,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通知少爺!”

管家連忙跪在地上,“老爺饒命,奴才找遍了整個相符也沒有找到少爺,況且今日也沒有見少爺出去??!”

相爺皺了皺眉頭,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沉著臉,“憧侍衛(wèi)呢。”

管家回答道,“憧侍衛(wèi)也不見身影!”

相爺臉色更加黑沉了,吩咐道,“你去書房那等著!”

管家疑惑的撇了撇眉頭,去書房等著干嘛,卻還是恭敬的答道,“是!”說完,起身離去。

老管家見管家離開,于是便走了進去,“他這般著急是怎么了?老爺!”

相爺嘆了嘆氣,擺了擺手,“哎……我算是明白閆裊為何突然會答應迎娶夏吟了!”

老管家疑惑的看了看相爺,“為何?”

“剛剛管家進來告訴我王妃被祁王帶走了,渾身是血!”

“老爺,你是說……”老管家欲言又止的看著相爺。

相爺點了點頭,“誒,倒苦了夏吟這孩子了!”

“只望這王妃別恨上少爺??!”老管家擔憂的說道。

“希望吧!”相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只是怕到時候少爺會負了王妃??!”老管家嘆了口氣。

“哼!”相爺不滿的哼了聲“他敢,他的王妃只能是夏吟,休想是她!”

老管家搖了搖頭,面上滿是不可信。

“這種女的有什么好的,真不知道他是瞎了眼了還是……”相爺不滿的訓斥道。

“老爺,算了吧,少爺還??!”老管家維護道。

“???還?。?rdquo;相爺哼了哼,“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我乏了!”

老管家看了看相爺,彎了彎腰,“那老奴就先告退了,老爺好生休息!”說完,弓著腰走了出去。

管家在門口站立著,眼里滿是疑惑卻又不敢離去。

夕陽漸漸掉落下去,幾絲月光順著枝頭爬了上來。

管家剁了剁麻木的腿腳,算了不等了,王爺應該不在!

正準備離去,卻聽見門被人從里打開,管家轉(zhuǎn)過臉,卻見東閆裊不聲不吭的站在自己身后。

連忙叫道,“王爺,王妃被祁王帶走了!”

東閆裊滿眼復雜的看了管家一眼,“什么時候?”

“接近午時的時候!”管家回想著。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東閆裊淡淡說道,聲音中滿是疲憊。

“是!”管家說完便順著來時的路回去了。

“王爺……”憧皺了皺眉頭叫道。

東閆裊抬起手阻斷憧未出口的話語,不再理會他,自顧自的走了。

夜好似潑了墨似的黑漩渦一般攝人心魄,黑沉得讓人窒息。

伴著夜色,人們都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入睡,只是不知能不能平靜。

夏日的初晨,陽光從窗口淺淺射進,淡淡的光暈籠罩著床上二人,好不溫馨。

閆祁半撐起身子,眸子緊緊鎖著夏吟酣睡的臉龐,手指卷起她秀發(fā),輕輕打著轉(zhuǎn)。

夏吟不滿的拍掉閆祁的手,轉(zhuǎn)過身子,繼續(xù)睡覺覺。

閆祁挑了挑眉頭,眼里閃過狡黠,這次看你醒不醒!

他卷起夏吟的一縷發(fā)絲,輕輕將她湊到她鼻尖,輕輕扭動,低語,“小懶豬,起床了!”

夏吟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拍掉閆祁作怪的手,語氣中帶著少許撒嬌,“別鬧……好困!”

閆祁看了看自己被拍紅的爪爪,不滿的看著夏吟,委屈道,“都紅了……”長長的尾音直直拖著。

東閆裊什么時候這么婆媽了?還會委屈撒嬌!等等,昨天……

想到這,夏吟打了個哆嗦,連忙睜開滿是困意的雙眼,一張妖孽般的臉蛋便映入眼簾,好看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還帶著絲絲委屈。

“你怎么在我房間里?”夏吟呆楞的看著閆祁。

“你仔細看看這是誰的房間?”閆祁挑了挑眉,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

夏吟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房間內(nèi)的擺設,好像真不是自己房間,“可是,就算我在你家,你不覺得你應該避嫌嗎?”

閆祁迷死人的雙眼上下掃了掃夏吟,“你還知道避嫌這個詞?。?rdquo;

夏吟白了閆祁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了!”

“喲,喲,原來你知道的啊!”閆祁一臉看稀有動物的表情。

夏吟狠狠瞪了閆祁一眼,眼里滿是鄙視,手悄悄爬上他的腰桿,輕松一扭。

閆祁連忙捏住夏吟作怪的手,面色滿是痛楚,“你怎么那么狠心??!”

夏吟洋洋得意的看了閆祁一眼,“廢話,不然怎么說最毒婦人心!”

“你是婦人嗎?”閆祁掃量了一下夏吟的全身,眼里滿是……

夏吟連忙護住自己全身,“流氓!”翻轉(zhuǎn)過身,用被子遮蓋住自己著著中衣的身子。

閆祁大手一揮,被子隨著他的動作掉落下地,翻轉(zhuǎn)身子,將某人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頭兩側。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夏吟嬌小的耳垂上,“這才叫做流氓。”

夏吟面色緋紅,手用力撐著閆祁的胸膛,“死開!”

閆祁挑了挑眉,“那我可就死開啦啊!”說完,手一放,人便死死壓在夏吟身上。

夏吟感到身上重量增加,“快死開,好重!”

閆祁轉(zhuǎn)過頭面朝著夏吟,輕語“我這不是死開啦嗎?”眼里滿是委屈。

夏吟白了他一眼,“聽不懂人話?”

“閆祁……爺……”大門被人從外打開,傳來二人嗓音。

兩人震驚的看著床上一幕,楚邱率先回過神來,連忙拉著清風離開,“你們忙,我們出去了!”

夏吟轉(zhuǎn)過頭呆楞的看著闖進來的兩個人,閆祁撐起頭,滿是笑意的看著他們。

楚邱和清風看到閆祁的笑意,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

夏吟連忙解釋道,“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的!”

“沒事,沒事,我們理解。”楚邱點了點頭,一臉我知道的表情。

夏吟無力的仰望蒼天,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怎么都不相信我呢?

閆祁看了看夏吟那委屈的小眼神,“別看了,不知道越抹越黑??!”

夏吟瞪了閆祁一眼,手錘著他的胸膛,“都怪你,都怪你,誰讓你不解釋的!”

閆祁無語的看了夏吟一眼,“你想讓我解釋什么,怎么能怪我呢?”

夏吟看了閆祁一眼,欲哭無淚,“都怪你,都怪你!”

閆祁無可奈何的望了眼蒼天,女人都是不可理會的動物,手輕輕拍打著夏吟的背部,哄道“好,好好,都怪我,行了吧!”

夏吟得意的哼了哼,“本來就是你的錯!”

閆祁白了夏吟一眼,這人還曾鼻子上臉了!語氣卻依舊滿是寵溺,“我的錯,我的錯!”

夏吟撇了閆祁一眼,眼里滿是得意之色。

卻聽見閆祁說道,“聽夠了吧,沒夠就進來聽吧!”

夏吟呆楞的看著閆祁,不明白他再說什么。

門外床來楚邱的的聲音,“夠了,夠了,我們馬上就走,你們繼續(xù)!”

語落,便聽到二人離去的步伐,還有那吵嘴聲。

“都說讓你別聽了吧,現(xiàn)在好了,被發(fā)現(xiàn)了!”清風嚷道。

“你還不是聽了?現(xiàn)在才來說!早干嘛去了!”楚邱一臉的鄙視。

……

夏吟反應過來,面色不由得一紅,“你知道他們在外面怎么不早說!”

閆祁挑了挑眉,“不是你要澄清的嗎?”

夏吟白了他一眼,你這叫做澄清嗎?我怎么感覺越澄越黑!

感受到夏吟的鄙視,閆祁不滿的捏了捏她的腰。

“干嘛!”夏吟瞪了他一眼,好疼的!說完,拿掉閆祁的手,揉了揉自己受傷的腰部,眼眸中滿是委屈和可憐。

“誰讓你鄙視我來著!”閆祁不滿的說道。

夏吟白了他一眼,“快起去了!”

閆祁看了她一眼,這次倒是沒說什么,自顧自的爬起去了,“明天我在派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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