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到顧錦七是顧家私生子的時候,忽然間有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廳中想起。
“誰說他是私生子的?他明明是小時候身子差,被顧老將軍送去了圣山學武。”這一聲打斷了說書人的話語,她抬眸搜尋著說話的人。
“請說話的公子站起來一下。”話語聲落,只見對面的雅間里走出來一位玉面桃花的小公子,身形嬌小,手中的折扇半遮面,他望向顧錦七,目光有些閃躲,似不敢正是。
顧錦七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做聲。
“敢問公子是如何得知?”
“如何得知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對面的男子俏聲回道。
“看來公子所言也是傳言。”
樓上的公子聽說書人堅持,也沒有爭執(zhí),只是淡淡的說道:“你說你的書,我想我所知,不矛盾。”
故事說完,忽然間說西域來的那個女子生病了,今晚表演不了了,鬧哄哄的一片,也就散了。。散場之時,三皇子忽然間說讓他們在外面等他,他有點私事,大家也沒有多想,便都走了出來,
君墨看著心不在焉的顧錦七問道:“在想什么呢?不會真的在意說書人所說的吧。”
顧錦七猛然回神,說得:“沒事。”說完探頭望著門口,半晌還沒有看到人影出來,微微蹙眉,看來君墨一眼:“你們先走,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說完大步邁出,有些著急的回到了屋內,四處尋找,沒有看到想要找的人,卻見到老鴇走了過來,在顧錦七的身旁問道:“公子您是找人么?”
顧錦七看了看她,回道:“有沒有看到剛才說話的那位小公子。”
“看到了,剛才往后院的茅廁去了。”顧錦七點了點頭,劍眉微蹙,緊抿著的薄唇散發(fā)著淡漠,這么久了還沒有出來。匆忙朝后面趕去。
醉花樓,前面是熱鬧非凡,后面則是截然相反的一個洞天水月,顧錦七看了一眼,并沒有踏進去,而是繞過亭臺去到了去到了回廊里面,若是出來的人必定是會經過這兒的。
許久之后,有著過來的人路過顧錦七面前的時候悄聲說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啊,還是乖巧些在家里好,出來就這樣就被糟蹋了。”
顧錦七蹭的來到了兩人面前,攔住了去路,話語冰冷的問道:“里面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那倆人擺了擺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顧錦七幾乎是一眨眼的瞬間從幾米高的臺階上跳了下去,飛奔著跑到那兒。里面?zhèn)鞒隽怂缓鸬呐R聲和絕望哭泣的聲音。
顧錦七一腳踹開了門,君衍猛然的回頭,看著提著劍一臉寒冰的站在門口,女子臉上還掛著淚水,看著顧錦七臉色蒼白,衣服幾乎被撕碎了扔在地上,顧錦七攔看著君衍的目光似乎是想要把他碎尸萬段。
“顧將軍,你來做什么?”君衍看著滿臉怒氣的他問道。
顧錦七沒有接話,緩緩的走了過去,脫下身上的斗篷蓋在她的身上,緩緩的蹲了下去抱起了她,呢喃道:“別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