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傷自尊了,他真想……想立刻就把她按在床上,讓她償償自己的威力,只是現(xiàn)在……他握了握拳,腳下稍頓,頭也不回地答道:“本殿下不勞太子妃了,定會讓兩女同時侍一夫盡歡。”
“殿下威武,這更需要力氣了,不但熬還要多熬,還要夠殿下一晚上食用。”闞依米在后面不依不饒地說道,同時也為蕭子泓說的這失了分寸的話愕然,這要讓皇后娘娘知道了,又要斥責(zé)了。
其實(shí)闞依米還真不知道她說的“鹿角膠粥”究竟補(bǔ)哪兒的,只是在高昌時,她偶爾聽叔父的兩個寵妾在悄悄地閑話時,說為叔父熬了此粥服用后,雄風(fēng)大振,力大不衰。
她認(rèn)為肯定這是對蕭子泓身體大有益處的粥,她雖和他吵,可并不想他身子骨不好,他好好的她的高昌國才會平安,她才會放心地在東宮吃珍饈美味。身為東宮正室,適時關(guān)心一下夫君是非常有必要的。
正抬腳步出殿門檻的蕭子泓腳下一個趔趄,他沉著臉,順了順氣才大步離去。
可她并不知蕭子泓因這粥也被氣到,她只是感覺蕭子泓雖表面上平和,和他吵了這么久的架,她知道他被氣的不輕,她很是爽快,但同時又不解,這次自己可不白氣他,好心為他熬粥,可這欠揍的貨怎么看起來還不領(lǐng)情!
不管了,終于氣順了,總算了出了那口窩心氣了,舒暢。
“安姑姑,快傳晚膳,我的胃口極好,要痛快地大吃一頓……。”
安姑姑更愁了,這太子妃又把太子氣走了,太子連“兩女同時侍一夫”這樣的渾話都說出來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落人話柄。太子妃真是長見識了,何時知曉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補(bǔ)粥了?
安姑姑有心勸,想了想,還是遵循了闞依米的話,讓人放足了料給蕭子泓把粥熬好。
……
闞依米這大補(bǔ)的粥算是白熬了,一送到翠華院就被蕭子泓從房內(nèi)把碗丟到了院中,嚇的送粥的卓娜一溜小跑回了瑞祥院。
闞依米可不氣餒,繼續(xù)送,這一送就是五日,且都是送到翠華院,而蕭子泓也就第一天扔了,這一連幾天也不知道是食用了,還是賜給了他人,到是再也沒扔。
闞依米心中腹誹著,這蕭子泓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啊,可憐了衛(wèi)洵兒和那位裴良媛了,干旱著,眼巴巴地盼雨露降臨,可她忘了自己不也如此嗎!
不只是闞依米腹誹,就連衛(wèi)洵兒也著急了,本來蕭子泓專寵她,她那晚只是表現(xiàn)的善解人意歉讓一下而已,蕭子泓怎么能一連五日對自己不理不睬呢?看現(xiàn)在的陣仗大有一直宿在翠華院的勁頭,看把那位玉良娣猖狂的,更是不把她衛(wèi)洵兒放在眼中了。
聽說就連一向無爭的太子妃都急眼了,也加入了爭寵的隊(duì)伍中,是一連幾日給太子送補(bǔ)粥,可太子照樣不喜歡她,也不去她那兒,還把粥扔出了房內(nèi)。
衛(wèi)洵兒沉不住氣了,也命人熬了湯送到翠花院,宮娥絮兒回來稟道:“太子一聽是良娣親手熬的,立刻食用了,可見太子的心還是在良娣這邊,太子妃和玉良娣怎么能和良娣相比呢?”絮兒說到這兒,鄙夷道,“真是可笑,那位裴良媛竟然也學(xué)了良娣給殿下送湯,只是殿下連看都未看一眼。”
衛(wèi)洵兒稍稍心安,可心里甚是不好受了,她愈發(fā)恨死玉良娣,更是對闞依米忌恨有加,她竟然有膽罰自己,打素衣,可憐素衣到現(xiàn)在都不能下床。
還有那位每日前來示好的裴良媛只限于表面上一派和睦,很難保障她背后不對她衛(wèi)洵兒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