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動靜,估計是正主等的不耐煩了。
夏若明看了錢豆豆一眼說:“你現(xiàn)在就是想走也晚了。”
“那就不走,出去迎戰(zhàn)。”錢豆豆豪氣的沖夏若明揮手說道。
兩個人打開門,站在二樓往下看,下面院中站了一群黑衣人,看著很眼熟,難道還是上次要追殺他們的人?
“真的被我說中了,賊心不死。”錢豆豆說。
“寒水,你先把雪兒喚醒寸步不離看著她。”夏若風吩咐說。
寒水低聲應一聲。
夏若明轉頭望一眼錢豆豆:“有不少高手的,你還是在這里守著不要下去了。”
說完,夏若明身子一縱,從樓上躍了下去。
寒山也跟著跳下去。
錢豆豆望著他們優(yōu)美的落地姿勢,羨慕的咽了一下口水,她若是跳下去,準會摔個狗啃泥,算了,還是從樓梯走下去吧。
夏若明揚聲說:“你們是什么人?”
為首的黑衣人冷冷的說:“要你命的人。”
夏若明輕笑一聲:“要我命的人還在他娘的肚子里沒出來呢。”
剛走下樓梯的錢豆豆被他的話逗笑了,夏若明原來也會說玩笑話。
她走到夏若明身旁,故意笑著說:“夏公子,你這樣說要是有人不服氣的話,難道你還非要把人家塞回他娘的肚子里去嗎?”
錢豆豆的話有點毒辣,寒山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這個錢姑娘,倒是跟王爺有點相配,王爺表面上看是溫和無害的,其實沒有人知道他是多么腹黑。
黑衣人大怒:“死到臨頭,少廢話。”
他一揮手:“上。”
黑衣人好像很有默契一樣,有的直奔夏若明去,有的直奔寒山,倒是那個首領一直盯著錢豆豆。
上一次失敗的人回去說,夏若明身邊有一個少年,招式很奇怪,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武功招數(shù),難道就是這個少年,看上去貌不驚人,不像是練武之人,他是什么人,之前沒聽說夏若明身邊有這么一號人物的。
夏若明見黑衣首領盯著錢豆豆,心里一沉,沒想到他們竟然也盯上錢豆豆了,可是,他跟寒山都被纏住了,要想幫錢豆豆也是不可能的。
錢豆豆不是傻子,見黑衣首領盯著自己,知道他是“看上”自己了。
黑衣首領沖錢豆豆怪笑兩聲,瞬間移到她面前說:“聽說就是你的招式很奇怪?小子,你叫什么?”
錢豆豆見到他的速度,已經提高警惕了,見他問自己名字,沖他呲牙一笑說:“你是來殺我的,還是來交朋友的。”
“這小嘴倒是伶牙俐齒的,讓我教訓教訓你。”黑衣人說完,朝錢豆豆就是一掌。
他也是小瞧了錢豆豆的,才漫不經心的打出一掌,從錢豆豆身上,他沒感覺到她有內力,讓他剛跟一個毫無內力的人對打,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的。
錢豆豆要的就是他的輕敵。
見他離自己很近了,她的手臂突然一翻,纏上他的手掌,黑衣人大驚,這是什么打法,她怎么跟自己這么近,讓自己怎么發(fā)功?
錢豆豆見他的表情,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太極拳四十八式是她閉著眼睛都能打的很熟練的拳法,她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黑衣人,只顧按照自己的招式打。
黑衣人竟然被錢豆豆纏的手忙腳亂的,錢豆豆看準空,一腳踢飛了黑衣人,再上前狠狠對著他的前胸就是一掌。
雖然她沒有內力,可不知道為什么,黑衣人竟然吐血了。
等看到他指著錢豆豆手指哆嗦著說不出來話,錢豆豆才明白,他是被自己氣吐血的。
沒看出來,自己還有這樣的能力。
錢豆豆仰天長笑三聲,加入寒山場中。
她沒有內力,傷不了人,只能以調戲為主,就是這樣,也讓眾黑衣人手忙腳亂的,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應付了。
寒山見狀,手中多了一柄長劍,不一會,眾黑衣人發(fā)出一聲聲慘叫,倒地一片。
夏若明長嘯一聲,身子突然一縱,啪啪啪在場中轉了一圈,只見黑衣人也是倒地一片,只是他沒有下重手,有的黑衣人在地上蠕動著。
錢豆豆揚聲說:“夏公子,擒賊先擒王。”
夏若明會意,上前點了黑衣首領的穴,讓他動彈不了。
黑衣首領二話沒說,揚天大笑后,竟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了。
“不好。”夏若明上前查看,果然,黑衣首領服毒自殺了。
其他黑衣人見狀,也紛紛咬碎嘴中毒藥,倒地身亡。
錢豆豆睜大眼睛,這是她穿越過來第一次看到這么多人死,心里多少有點害怕,她上前拉拉夏若明的衣襟:“夏公子,死了這么多人,怎么辦?官府會來抓我們的。”
夏若明淡淡一笑說:“沒事,這件事交給寒山處理,我們回去休息。”
錢豆豆見他神定氣閑的樣子,一點都不慌張,才放下心來,也越發(fā)對夏若明的身份產生興趣。
錢豆豆隨著夏若明回到樓上,歐陽雪已經被寒水叫醒了,正驚恐的坐在屋里,見錢豆豆走進來,才吁了一口氣。
“表哥,表哥,怎么回事?”她撲向夏若明。
夏若明柔聲說:“沒事了,壞人都被打死了。”
錢豆豆站在一邊,見夏若明又是很疼愛歐陽雪的樣子,有點不解,他到底喜歡不喜歡歐陽雪的,一會陰一會晴的。
不過他喜歡不喜歡歐陽雪,跟她有什么關系?他只是她的金主而已,她管他跟誰走的近了,再說,若是他的身份敏感,自己說不定要離他遠一點了,她這個身子的身份可是山寨王的千金,跟官府應該是對立的吧。
想到自己的身份,錢豆豆倒是有點黯然了。
她差點忘記這一茬了。
“少爺。”錢小草從床底鉆出來,跑到錢豆豆身邊。
“這次做的不錯,無論出現(xiàn)什么情況都不要出來,除非你有足夠的把握能夠打得過那些壞人,否則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活命要緊。”錢豆豆怕拍錢小草的肩膀說。
夏若明跟寒水面面相覷,錢豆豆的這一套理論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的理論,作為主人竟然這樣教下人,她這是什么思想?
“小草知道了。”錢小草小聲說,沒想到小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表揚她,讓她心里撲撲直跳。
不知不覺,窗外已經發(fā)白,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