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躲在假山后面,盡量讓自己降低一些存在感,而那對野鴛鴦卻還沒有辦完事,她正愁著怎么換上衣服而又不驚動他們。
此時若是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那并非明智的舉動。
姚玲正抬起頭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子,白衣勝雪,臉上半張金色面具在陽光之下只覺得刺眼。
那人的劍端直指向姚玲,原本以為她會驚叫出來誰知道姚玲不過淡然得瞥了他一眼,皺眉,頗為嫌棄。
“別出聲,不然殺了你!”
姚玲乖順地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自己不會說話得,或許這個人是挾持錯了人,她身在王家小姐的院落里面,其實并不是這家的小姐。
想起自己的身世,姚玲沒來由地皺了一下眉頭,在這個嫡出壓死人的社會,她必須靠自己才是。
“近幾日可有流沙宮的人來找過你爹?”男子沉聲說道,果真是將自己認錯了,姚玲睜著銅鈴大的眼睛。
若是自己直接道明了,她一定活不過今晚,這人身上散發(fā)出濃濃的殺氣,并不想讓人看到他,若是被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發(fā)現(xiàn),徒增了不必要的麻煩。
流沙宮是新晉的殺手組織,王尚書居然約見殺手閣的人,究竟有何目的?
姚玲搖搖頭:“我不過是深閨中人,哪里知道堂前的秘密。”
這話說的倒也不假,那人狐疑的看著姚玲,只覺得眼前這個丫頭無比的狡猾,那雙淡然的眸子之中帶了一絲狡黠,將所有一切都看穿一般 。
說實話他是不太喜歡這樣的丫頭,太有心計。
“你爹的書房在哪里?”男子問道,盡是一些姚玲不知道的問題。
“誰會光明正大地將東西放在書房里面,你真是好笑,如果是來府上盜取東西我想你還是去王尚書千金的屋子里面找一找便是。”姚玲嘴角噙著一絲嘲諷的話語。
王尚書的千金不就是你嗎?男人皺眉,低聲:“你不是王尚書的千金?”
“王尚書素來疼愛這個原配生的女兒,定然是好吃好喝伺候著,怎么可能像我這般狼狽,若我是王尚書,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將那些證據(jù)藏在自個兒的房間之中,豈不是很傻。將它們放在王尚書千金的屋子里面,誰都不會發(fā)現(xiàn)。”
“畢竟一個被王尚書寵到骨子里的千金,你覺得王尚書會將她拉進這些事之中?”
姚玲的一番分析,只讓眼前的男子雙目都愣住了,萬般沒有想過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這么厲害。
“你是何人?”
“不過是恰好路過此地,如果你要進去搜查,得等等,里邊正在辦事。”
姚玲話音一落,傳來幾聲低沉的吼聲,這般沒臉沒皮說著那等子事的,只怕只有她了。
白衣男子越發(fā)對眼前的女人感興趣,這是誰家的閨女,生的這么一顆玲瓏剔透的心,還這般有心計。
白衣男子長臂一勾,姚玲整個人都跌落一個懷抱,只聽得有人在耳邊輕聲說道。
“你這丫頭甚是有意思,本座勉為其難得收了。”
最后便是一吻,再抬頭便看不到人影,只聞到空氣中散發(fā)著的淡淡的香味。
本座?哪里來這么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