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勾起一抹輕笑,落落大方的說道:“多謝妹妹的關心,這幾年妹妹到是豐滿了不少,不像姐姐一般清瘦,姐姐雖不在家可是也不會做出讓藍家蒙羞的事,要真是如此早就一劍了之,絕不茍活。”
藍盈惜臉色一僵,這話是在說藍家嫡女在外受苦,而她這個妹妹卻是在家好吃好喝,什么擔憂姐姐,根本就是謊話,這不是再打她的臉嗎!藍青悠什么時候變的這般厲害。
藍將軍看到清幽的目光落在管家的手里的金縷衣,臉上的笑意幾乎快維持不住,要知道這東西可是他正妻江雨燃留下給他的,這會他不由一陣心虛。
藍盈惜也注意到了清幽的目光,不由擋住她的視線,“姐姐這是妹妹的及笄之禮,姐姐可是喜歡。”
藍盈惜看似在問她,卻說了這是她的禮物,要是開口就要落得個奪妹妹禮物的惡名,清幽不由皺眉,跟凡人說話還真是累得慌。
清幽緩緩抬手,那金縷衣好似有靈性一般,只聽到衣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藍盈惜臉色猛然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毒怨,便朝著金縷衣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是她的,絕不會讓給任何人。
藍盈惜就在要碰到金縷衣時,隨著清幽另一只手抬起金縷衣直接從藍盈惜的指尖溜掉,飛到清幽身上,就在加身的瞬間金縷衣一朵朵火紅的花朵在衣間綻放,這種花妖冶瑰麗到了極致,仿佛飲盡鮮血,用生命的代價去綻放,花瓣尖銳如魔爪,紅顏的令人心顫,在這明媚的陽光下卻異常的陰冷,好似能聞到那濃郁的花香中透著的死亡氣息。此般濃烈的顏色,猶如飲卻了世間愛恨離別。幽綠色莖蔓更像一條毒蛇,似是詛咒。給她那份冷清平添幾分冷感和詭異。
藍盈惜臉上的偽裝開始龜裂,金縷衣認主了,是誰不行偏偏是個樣樣不如她的廢物,藍盈惜剛要發(fā)飆就被二夫人-王曉稔立刻拉住她,狠狠掐了她一把,給藍盈惜使了個眼色。
老夫人和藍將軍臉色也變得格外糾結扭曲,要知道這可是當著皇后面子將這件衣服給了惜兒,萬萬想不到金縷衣竟然認藍青悠為主,這不是在打他們耳光嗎!
清幽輕笑,“妹妹,有靈性的東西是會認主人的,不是你的你奪也奪不來。”
清幽走到藍盈惜面前,素手一揮指尖浮現(xiàn)出一朵冰蓮花,充裕的靈力讓所有人不由變了臉,要知道這冰蓮花是千年一開花,用于煉藥可以突破人的瓶頸,那可是千年難得一求的良藥。
“盈惜今日是你我的及笄之日,這是姐姐送你的,可喜歡?”清幽見藍盈惜看的眼都直了,清幽湊到她耳邊,“當了婊子還要里貞潔牌坊,白蓮花還真適合你。”藍盈惜錯愕的瞪著清幽,藍盈惜伸出要接手一頓,清幽及時撤手,千年難得一見的冰蓮花就這么讓藍盈惜給打翻了。
頓時所有人一臉肉痛,恨不得撕了某人,要知道可是一千年才開一次花的,人生有幾個一千年。
清幽立刻一臉失望受創(chuàng)的樣子,“妹妹既然不喜歡就算了,何必這般。”那痛心痛心疾首的樣子更是引起了公憤。
一個夫人看著地上破碎的良藥,肉痛的說道:“庶女就是庶女,太不知分寸。”
不少人紛紛附和,“實在有失體統(tǒng)。”
氣的藍盈惜胸廓不斷起伏,心中的憤怒怨恨蜂擁而至,要將她最后僅存的理智沖破,她的指甲死死掐在肉里,痛楚讓她找回所剩不多的理智,沒有人知道她的心在滴血,誰說她不稀罕可以增加修為的圣藥,這個藍青悠她早晚要生生撕了這個女人。
清幽見藍盈惜底下頭,可是她身上的殺氣卻是不經(jīng)意走漏,藍盈惜這可是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她,清幽又拿出一盆綠茶,那中綠色中帶著瑩瑩幽藍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清幽親手交到藍盈惜手上。
靈動的聲音瞬間入了藍盈惜的耳,“綠茶婊,妹妹這盆綠茶果然適合你。”
藍盈惜臉上的表情龜裂,她雖然不知道綠茶婊是什么意思,單憑最后一個字就知道是極度羞辱她的存在。
就在這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