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為何如此看著我?”
男子邁開修長的腿,含笑朝蔡彎月走來。
“你長得……好好看哦!”
蔡彎月花癡地道。
男子輕笑:“姑娘倒是直白地很!”
他走到她面前,低眸瞧著她,“其實(shí)姑娘……是我見過的最美麗,也是最特別的女子!”
“你是如何看得出我特別的?”
蔡彎月抬眸,朝他彎了彎唇,很是俏皮。
“直覺!”
食指拂過她光滑如玉的臉頰,觸感極好。
蔡彎月定定地瞅著他,眼中波光流轉(zhuǎn)。
四目相對(duì),男子心中一動(dòng)。但他很快掩蓋了自己的悸動(dòng),眼睛看向了別處,薄唇輕啟,語氣略有點(diǎn)慵懶:“姑娘是住在這里嗎?為何我從未見過姑娘?”
媽蛋,這個(gè)美男的聲音也是好聽的要命??!
低沉而輕柔,雖沒有楊廣的渾厚,卻也是非常的富有磁性。
“我也是才住這里沒兩天!”
蔡彎月微笑著,低眸瞧見了他腰間掛著的一個(gè)水袋,不由的眼睛一亮,咽了口唾沫,伸手拽下了水袋。
真的是好渴??!
她拔下水袋的蓋子,仰起脖子,舉高水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男子卻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喝。
“這水好甜啊,真好喝!”
蔡彎月吧唧了兩下小嘴,把喝光的水袋還給了男子,“謝謝??!”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水袋,空空如也,咂舌道:“姑娘真是……好雅量……”
但蔡彎月并不知道那里面裝的是酒,她以為,只是普通的水。
他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蔡彎月卻身不由主地舞了起來,舞的好急,好快。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色長裙,舞到最后,楊勇只見一團(tuán)粉色的身影在不停地旋轉(zhuǎn)。
蔡彎月不知道自己跳的是什么舞,男子卻是清楚的很,她跳的,是胡旋舞,張麗華喜歡跳的一種舞蹈。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跳。他見過很多女子跳過,她是把這支舞演繹的最好的女子。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為之沸騰了。
震憾人心!
這是他對(duì)她這支舞的評(píng)價(jià)。
媽蛋,累死我了,暈死我了!媽蛋,快停下來啊!
蔡彎月叫苦不迭,可身體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
直到這支舞跳完,蔡彎月的動(dòng)作才逐漸地停下來。但由于慣性,她的身體一個(gè)旋轉(zhuǎn),轉(zhuǎn)進(jìn)了男子的懷里。
男子伸出手來扶著她,她朝他嫣然一笑,突然就雙眼一閉,直接累的虛脫了過去。
“姑娘,姑娘!”
男子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滿眼關(guān)切地喚著她。
“好累……”
她呢喃一聲,揪著他的衣衫,俏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脖頸,身子往他的身上靠了又靠。
女子的身子極軟,極香,男子的一顆心差點(diǎn)為她,從胸膛里跳將出來。
他橫抱起她,走向了屋里。
輕輕地把她放在榻上,他的衣衫仍是被她的素手緊緊地揪著,沒有半點(diǎn)松開的意思。
兩個(gè)人的臉離得近極了,能吻到彼此的氣息。
女子的氣息如蘭花般香甜,男子的心神一蕩,鬼使神差地吻向了她的粉唇。
因?yàn)樵餆幔囊恢皇衷谒撼吨约旱囊律?,白皙的胸脯外露?/p>
如此的撩、撥,還是如此絕色女子的撩、撥,是個(gè)正常的男子都會(huì)按捺不住。
此刻,男子腦子里只有一個(gè)念頭,那就是,占有她!
屋外,楊廣透過窗戶縫,冷眼瞧著屋里的旖旎風(fēng)光,唇角抽了抽。
男子整理好了蔡彎月的衣衫,看著她緋紅的臉蛋,又不舍地吻了兩下。
正要起身離開,瞥見了她攤開的掌心里,一片桃紅的花瓣。
他輕輕地拈起,上面還有屬于她身上的香味。
小心地把花瓣放進(jìn)隨身帶的荷包,他再次戀戀不舍地看了她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