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抱著劍飛快的跑竄在林子中。
他雖然從小便學(xué)會了御劍,但是眼下只剩下懷中這把劍,自是不能踩到腳下的。只能將真氣運到腳上,用跑的了。
但后面的二人速度也是極快。
那男子有些掣肘不能御劍,但他二人并沒有這個顧及。只是每當(dāng)葉瀟瀟召出劍來的時候,身邊的胥浮沉都能準(zhǔn)確不誤的把劍弄碎。
葉瀟瀟做過一些試驗,她把一個燒餅扔了過去,胥浮沉準(zhǔn)確的接住,又給她扔了回來。燒餅完好無損地躺在她的手上,她抬頭看了一眼胥浮沉,卻發(fā)現(xiàn)他正頗有興趣的看著她手上的燒餅問她,“怎么不扔了?”
合著你以為我是在跟你玩游戲呢嗎?葉瀟瀟憤怒的一甩手,忍了一下還是沒能把浪費食物這樣天地難容的事做出來,只好用力地咬了一口燒餅,假裝是在咬他。
可是燒餅可以,酒壺可以,甚至筆墨紙硯都可以。只要是葉瀟瀟讓他去抓的,他都會去老實的碰一下。
都沒有碎掉。
唯獨只有劍,一近身的話必然破碎。
之前葉瀟瀟是這么以為的。但是直到他們在林間休息的時候,一只兔子不小心撞到了他身上,瞬間就變成了一只禿毛的兔子后,葉瀟瀟才意識到,這貨對活物也是有殺傷性的。
大概只有他主動并愿意接納的東西才會逃過一劫。
了解清楚后,她試圖苦口婆心的跟他解釋御劍是多么方便快捷的趕路方式,他卻依然照樣一腳踩碎一把劍,葉瀟瀟只得放棄了。
就如同現(xiàn)在,那男子無劍可御,而她卻是有劍沒法御。
三人就這么在林中跑著,引得不少動物四散奔逃地躲開他們。
那男子似乎終于明白身后的兩人不可能輕易放棄后,停下身來說道:“好吧,是我輸了。我們來談?wù)劇?rdquo;
葉瀟瀟滿意得在心里喝了個彩,若是比死纏爛打,還沒人能比得過她。
也不知他們是跑了多久,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夜,偶爾有狼突然哀叫一聲。他們?nèi)艘膊簧踉谝獾卣伊艘粋€山洞暫時棲身。
葉瀟瀟找了些枯樹枝堆在一起,隨手捻了個火訣點起了點火,火光照的山洞里的影子晃晃悠悠的,帶來些許暖意。
胥浮沉自是不管他們,只隨意的一坐,拿起酒壺歡快地喝了起來,但另外一只手卻依然緊緊抓著葉瀟瀟的手,不肯松開。
葉瀟瀟也懶得管他,對那個男子說:“既然要聊了,禮節(jié)不能變。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葉瀟瀟,這位是胥浮沉。你呢?”
男子懷里抱著的劍緊了緊,說道:“楚之弈。”
葉瀟瀟嗯了一下,說道:“楚之弈,我們并非是故意與你糾纏,只是想知道這把劍的來歷。”
楚之弈將劍舉到眼前,看了看說道:“你們追我追得這么緊,卻只是為了問我劍的來歷,這是什么道理?”
葉瀟瀟見他避而不答,只好道:“我在尋找有劍靈之劍。”
楚之弈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說道:“那么昆侖劍光的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葉瀟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