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蕭斐的手卻依舊攥著沐長歌的衣襟,沐長歌看了一眼胸前的手爪,怒瞪蕭斐道:“你這個老流氓!”沐長歌憤怒地一巴掌打在了蕭斐的右邊臉。

“沐長歌!你又打我!”蕭斐緊攥著在沐長歌胸前衣襟上的手依舊沒有松開,憤怒的看向沐長歌,然而這時他才后知后覺的感到自己的手放的不是地方,手前面軟軟的……蕭斐一時間竟想入非非,老臉頓紅。

“老流氓!”沐長歌十分生氣,打下蕭斐的手,轉(zhuǎn)身就走,蕭斐一張妖孽的容顏因為染成紅色而更加邪魅誘惑,蕭斐揉了揉兩邊都生疼的臉蛋,皺了皺眉只能把受的氣憋在肚里。

“沐長歌!你別介意!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嘛,別那么小氣!”蕭斐緊跟了上去,自己也在納悶為什么明明受傷害的是自己反而要道歉呢?

雖然已臨近亥時,各家各戶都熄燈睡覺了,然而京都最繁華的一條商業(yè)街卻還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沐長歌和蕭斐一起走在街上,俊男美女、不得不讓人把目光投向他們。

沐長歌看向蕭斐,他的容貌太美,就好像茫茫黑夜里耀眼的夜明珠,太過吸人眼球,沐長歌心神一轉(zhuǎn)將他拉入一個連一條狗都沒有的靜悄悄的巷子里,蕭斐大驚:“你要干什么?”

“噓,別說話。”沐長歌看了看四周皆是無人便道:“你快將你的衣服脫了。”

語不驚人死不休啊!蕭斐又驚又駭,老臉又是一紅,吱吱唔唔的說道:“雖然我妻妾成群……卻還沒有……”沐長歌抬手重重的敲了一下蕭斐的腦袋。

“我們身高差不多,我們來換衣服。”沐長歌笑著說,明明比蕭斐矮了半頭好嗎?

沐長歌說完便推著蕭斐轉(zhuǎn)過身去,又道:“流川,你說怎么長了這么一張比女子還要好看的容貌呢?”作為一個男子,長得太美實在太吸人眼球了。

蕭斐的染上點淺紅的臉上顯露出的那絲窘色一晃而過,實在是想要撞墻,喃喃自語,“你這個乳臭未干的丫頭片子,身高和我差不多?明眼說瞎話真的好嗎?還讓小爺扮女人?這樣真的好嗎?不怕遭雷劈嗎?”蕭斐就這般輕聲說著,一個大雷“砰”的一聲,就在蕭斐得意笑著的時候,一道閃電直劈到蕭斐的跟前,將跟前石路上劈了一個深坑。

蕭斐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趕忙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沐長歌已經(jīng)脫掉了衣服,露著一個嫩黃色繡著花的肚兜和雪花花的鎖骨和手臂。

一時間四目相對,沐長歌皺眉,將衣服擋在身上,對于蕭斐的突然轉(zhuǎn)身倒也不甚在意,更在意的是那道閃電,好生生的晴天,怎的突生一道閃電?

“我可不是故意轉(zhuǎn)過來的,你當(dāng)我什么都沒看見就好了。”蕭斐順了一口氣,撫了撫自己受了嚴(yán)重驚嚇的心口,轉(zhuǎn)過身去脫下外套。

“別托了,算了。”沐長歌想不通閃電突如其來,便翻過這篇,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沐長歌緩緩地穿上衣服,然后撕下一條絲帶,將一頭青絲高高豎起,儼然成了個翩翩佳公子。

蕭斐和沐長歌顯然不在一個頻道,他又系上腰帶,以為沐長歌生氣自己轉(zhuǎn)身看了她,便放輕聲音道:“你放心好了,雖然你長相平平、身材一般,既然被我看了身子,我會對你負責(zé)到底的。”

一句話說完,沐長歌愣了片刻,自己想了想是不是自己給他造成了什么負擔(dān)呢?沐長歌心中了然,抬手敲了下蕭斐的肩膀,輕聲道:“流川,你放心,我并不會因為這一件事而要你負責(zé)的,你千萬不要有什么心理壓力。”

蕭斐如今給沐長歌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小孩,時而沉穩(wěn)邪魅時而幼稚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可這家伙明明長了一張二十多歲的臉。

沐長歌這般說,蕭斐本該松了口氣的,心底卻劃過一抹失落。

蕭斐收起臉上的窘意,轉(zhuǎn)過身看向沐長歌,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話鋒一轉(zhuǎn):“你貌似還有要事要做,我們走吧!”

沐長歌也點了點頭,對這個邪魅如斯且令她感到頗為無奈又頭疼的妖孽填了一絲好感,先一步跨過這個深坑,道:“我們已經(jīng)浪費了一些時間,快點跟上。”

“去醉仙樓?”蕭斐追了上去,見沐長歌去的根本就不是去醉仙樓的方向便問。

沐長歌勾唇淺笑,并不多說,只淡淡道:“身上帶錢了嗎?”蕭斐點了點頭,然后發(fā)現(xiàn)沐長歌去的方向,京都的地下賭場,蕭斐對這種地方又怎會陌生?

地下賭場位于京都南街,南街聚集了各種三教五流之人,什么黑幫老大、地痞流氓都是好色的坯子,這也是沐長歌要與蕭斐交換身份的原因,并且還藏了將蕭斐作為交換砝碼的心思。

沐長歌又從裙角處撕下了兩塊布,遞給蕭斐一塊,道:“這里人多眼雜,我們遮住面目,還是不要被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的好。”沐長歌說的頭頭是道,蕭斐勉強點了點頭,系上面紗。

地下賭場里烏煙瘴氣,喧鬧聲猶如白日里的鬧市,沐長歌和蕭斐氣場十足的踏進了賭場,然而也沒有幾個人會理睬他們,各自都在各自的領(lǐng)域里玩著。

蕭斐看著沐長歌,似乎窺探到沐長歌來此的目的,幽幽的看著她,但笑不語。

沐長歌直接上了地下三樓,敲一間門牌名為:順花的房間的門,開門的是一個佝僂著背的瞎眼婆婆,一身布衣、一臉皺紋,就算瞎眼也可以感受到她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威壓。

還記得前世,沐長歌因為蕭景陽而得知地下賭場這個交易場所,實為賭場,暗地里卻設(shè)著各種各樣的交易買賣,更是殺人不吐骨頭的陰暗地方,沐長歌曾為蕭景陽可以登上皇位,對這種自己棄之如履的地方甚是厭惡,卻可以為了蕭景陽而踏足這里和那些黑商霸頭做買賣。

如今沐長歌正是要借靠這里的非法手段,來對付那些曾經(jīng)害她、騙她的人。

“順花婆婆,我想與你做個交易。”沐長歌對這個順花婆婆并不陌生,她掌管著地下賭場三樓所有的買賣交易,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雖然黑暗至此,但卻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不會泄露客人一絲一毫的信息和客人做了什么買賣。

順花婆婆聽在耳朵里,只覺得這個聲音似曾耳熟呢?頓了頓笑臉迎沐長歌進了這個灰暗的小黑屋里,小黑屋里只點了一個燭臺,四周密封更顯得陰暗和密不透氣。

直到蕭斐也走了進來,兩個年輕人輕輕的腳步聲都入了順花婆婆的耳朵里,順花婆婆嗤笑,兩個小破娃娃,能做什么買賣?然后拿起手里的拐杖將門帶上。

順花婆婆坐下,沐長歌和蕭斐便坐在了桌子另一面,順花婆婆沙啞的聲音響起:“來到我順花婆婆這里,可有仔細看清三樓的規(guī)矩?”

“這自是看清楚了,順花婆婆,知道你性子耿直,那在下廢話就不多說了。”沐長歌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接著說道:“皇室的買賣,你可做?”

沐長歌一語驚了蕭斐,也驚了順花婆婆,但二人卻都保持著淡定,蕭斐以為沐長歌一直都裝作不知自己的賢親王身份,蕭斐略有些不滿,皇室買賣?不是說的自己碼?而順花婆婆這個人技高人膽大,什么買賣都是敢做的,只是沒有一個客人敢托付她做皇室的買賣。

小黑子里靜了幾秒鐘,只能聽到幾個人沉穩(wěn)清晰的呼吸聲,順花婆婆不禁對面前兩個小娃子刮目相看,任是誰見了她順花婆婆進了這密不透風(fēng)的小黑屋都會呼吸不穩(wěn),然兩個小娃娃卻有這般能耐。

順花婆婆突然笑了,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女娃,這買賣的酬金可是天價。”

“既然來了,自是有交易的資本。”沐長歌笑稱。

而這個時候,在地下賭場外的浮萍已經(jīng)步入了醉仙樓,在雅字號間門外窺聽,卻聽不到一絲聲音,浮萍略作遲疑,摸了摸腰間的錢袋子,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這個時候醉仙樓的伙計走了過來,低聲詢問道:“這位姑娘可是找人?”浮萍思慮了一下便搖了搖頭,伙計即刻變了臉色道:“天字號里的客人非富即貴,姑娘可要當(dāng)心不要沖撞了貴客。”

浮萍微怔,看著伙計一副輕蔑的眼神,不禁生怒,遲疑間說道:“這雅字間可是被一位二公子所訂?”蕭景陽在宮外為掩蓋身份俗稱二公子。

“的確是一位自稱二公子的人訂下了,只是現(xiàn)如今還沒有來。”伙計點了點頭,然后又囑咐道:“沒什么事情趁早離開這里,可別沖撞了貴客。”浮萍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伙計便離開了。

浮萍見伙計離開便偷偷將門嵌個縫,見室內(nèi)染著點點青煙,四處無人,就放心的踏了進去,看到生著青煙的爐鼎,浮萍將迷情花花粉盡數(shù)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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