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軒,我知道半夜給你燒紙是我不對,可是,我也是被人給騙了啊。”冷諾一邊抽泣,一邊將事情緩緩道來。
原來,在半個月前的一個早上,張永突然跟她說要分手,她有些奇怪,因為張永一直都對她很好,本想問清楚原因,張永一直躲著她,只是在電話里說他愛上了別的女人,通過跟朋友打聽,她知道張永愛上了隔壁班的我。
她有些懵了,因為從來沒有想到張永會跟自己分手,傷心又手足無措的她夜夜借酒消愁,知道有一天,她在學校門口碰見了一個穿了一身白的年輕女子,年輕女子告訴她,想要挽回男人的心,可以把小三的生辰同冥幣一起燒掉,這樣的話,小三就會變厄運纏身三個月,被厄運籠罩的人怎么會有人喜歡?女子還給了她一疊冥幣。
“不過我后來怕給自己惹來麻煩,就偷偷去一個香紙市場買了其他的冥幣燒了。”她哭哭啼啼的說,讓我頗有些不耐煩了。
“那個女子給你的冥幣呢?”
“放在我寢室的枕頭底下,求求你們一定要就我,我現(xiàn)在七魄不全,被一個可怕的東西給拘禁了,無法重新投胎。”
我很奇怪,自殺的人不是百年內(nèi)不得投胎,得去地府做奴役,她告訴我們,其實她不是自殺,她還告訴我們,那個可怕的東西好像很怕我們這里的某樣東西,本來今日是它親自來的,可是,快靠近寢室的時候,它突然就發(fā)起抖來,跑了出去,冷諾便趁機逃了過來。
現(xiàn)在在這個寢室的我對于那個怪物而言,就是一塊想吃而不得的肥肉,至少我知道,今晚我熬過去了,不過,應(yīng)該主動出擊了,我答應(yīng)了冷諾替她找到她丟失的魂魄,她現(xiàn)在暫時在天毓給我的許愿瓶里休息。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大的把握可以確定那個怪物便是兔精了,兔毛,動物的味道,可是,如果它是害怕我們寢室里的東西,那么昨晚為什么寢室會被襲擊,今晚比昨晚只是多了兩個人,一個我,一個南魚。
想到這里,我把目光投向了南魚。
“你看我做什么,我可是個直女。”她攏了攏自己的睡衣,向后挪了挪。
“我也不是彎的。”我沒好氣的說,“你還記得嗎?昨天張永唱歌的那個時候。”
“記得,那個破嗓子,唱的真難聽,幸虧曾媛媛把他罵跑了。”南魚捂著嘴笑。
“不是,我看的清清楚楚,不是曾媛媛把他罵跑了,而是你。”我把當時的情況對南魚說了一遍。
南魚這才恍然大悟,“你說張永被兔精附身了。”
不光是附身,而且他還操控了冷諾,讓冷諾自殺借以控制冷諾的靈魂來襲擊我們,因為我一直跟南魚在一起,所以它才沒有辦法。
一個一個結(jié)解開了,如果沒錯的話,兔精平日里一定都呆在張永的身體里,可是,為什么它會害怕南魚呢?我湊上前去聞了聞南魚的身上,沒有什么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