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問道為什么嫦娥管我叫公孫時,我只能攤攤手,“估計看我跟少年包青天的公孫策長得一樣濃眉大眼吧。”
“你還是算了吧,就你這樣,還跟任泉比,最多跟臺灣版包青天里的公孫先生一樣。”她指著我笑罵。
天毓一直沒有回來,半個月后一天,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是湘西出事了,當我想問是誰的時候,電話里傳來忙音,對方掛斷了。
我去問過成,可是成只是說讓我等他的消息,而第二次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寒假到了,好不容易得的一個假期天毓竟然不在,不過,幸好南魚邀我去他們家玩,兩個人正排隊在車站排隊買去云南的票。
“你看,那個不是成嗎?”南魚用胳膊拐了拐我,對我使眼色說。
成在火車站?我看向南魚指向的地方,果然,成背著一個大包,正跟旁邊一個衣著很邋遢的男子不知道說些什么?我找過他幾次,都沒有碰見他,想不到,竟然在這里碰見了。
他的臉色十分沉重,跟以前看他一副傲嬌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我給了一個小姑娘一些錢,讓她去偷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小姑娘回來了,果然沒讓我失望,小姑娘說她聽見二人說,老司城那邊有些棘手,有幾個人已經(jīng)搭進去了,胡先生現(xiàn)在正在想辦法呢。
“南魚,我可能這次要放你鴿子了,我要去趟湘西,天毓一個人在那邊,怕他搞不定。”我嘆了口氣。
南魚一臉鄙夷的看著我,“他搞不定的只有你,你去了是跟人家添麻煩的吧?”
怎么什么事情從她嘴里吐出來總是那么曖昧呢?我無語仰望蒼天。
“算了,就當我交了一個損友。”她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到了自動買票機前面,買了兩張去吉首的火車票,然后拍拍我的肩膀,“呆著做什么?走吧。”
我感動的看著南魚,“好姐妹,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說一聲。”
就這樣,我們兩個踏上了去湘西的路程,火車行駛了整整一天,再轉(zhuǎn)了兩趟汽車,終于到了老司城,從當?shù)厝丝谥?,我們知道了前段日子老司城發(fā)生一件可怕的事情,有人在晚上看見大批的鬼魂在走,現(xiàn)在那人還嚇得躺在床上。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這件事情發(fā)生之后,之前一直還算是比較寧靜的山寨竟然還來了好幾批旅游者,給我們說這些的當?shù)厝诉€趁機做了幾回地導,帶他們到處轉(zhuǎn)悠。
說完,那個女子看了我們好幾眼,我連忙反應過來,“這個我們到時候需要尋路的時候還需要彭阿姨您帶路呢。”
女子靦腆的笑了笑,“我到不是想找你們落幾個錢,只是這個地方老林子比較多,你們最好不要兩個人進去,怎么里本地人還是要找的到的些。”
對于她的話我只能連蒙帶猜,不過她到是挺爽快,在她家吃住,她便叫上她家二小子給我們領路。
其實小孩子還更好打聽一些,之前她跟我們說的那些話,有些眼神恍惚,看的出來,并不想告訴我們實話。
連續(xù)的趕車讓我們兩個很快晚上就睡著了,奇怪的是,一向換床便睡眠較淺的我當晚竟然是睡的很熟,可能是累了吧。
“你們起床了,今天太陽比較大,你們可以出去逛逛。”一清早,彭阿姨便起來給我們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