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看報價,臉色并沒有任何改變,看來也是個有錢人,他匆匆交代我們只要天毓他們一回來馬上聯(lián)系他便離開了。
“你看,你看。”那人剛走,南魚就神秘的把我拉到她身邊,指著剛才那個人填寫的資料,周興鵬。
我一臉詫異的看了看南魚,有那么神秘嗎?
“周興鵬你不知道嗎,就是那個鵬興集團的太子爺,富二代啊。”南魚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富二代?鵬興集團?我有點蒙圈。
“鵬興集團就是我們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房地產(chǎn)集團啊,剛才應(yīng)該問一下他要張八折會員卡的、”南魚有些可惜的說。
我捏了捏她的臉,“八折卡你現(xiàn)在靠自己也買不起房子,還是趕緊把活做了,指不定在畢業(yè)前還能掙個兩平方。”
天毓跟成那天下班前竟然回來了,我們兩個呆了一天也就只接了兩個活,一個就是哪個青年人的,另外一家是看風(fēng)水。
“來,我給你們帶了些好吃的。”天毓抬了抬手,成仍是一臉冰冷的跟在后面。
我把那個青年的事情跟天毓說了一遍,天毓點了點頭,“那個青年男子就是你上次告訴我自殺的那個女孩子每周都去見一面的男子。”
“你知道?”
“黃老板已經(jīng)給我來過電話,周興鵬是他的大客戶,他哄著還來不及,我已經(jīng)跟周興鵬見過一面了。”
我悻悻的說,“本來還以為自己立了一功了,結(jié)果你什么都知道了。”
天毓捏了一把我的臉,“不過你也立了一功啊,你幫我把公司守好了啊。”
后面?zhèn)鱽沓筛萧~不給面子的笑聲,我臉黑了,這是指我是條小狗嗎?
天毓無視他們的笑聲,拍了拍我的頭,我更加感覺自己像只小狗了,“明天我?guī)銈儍蓚€上周興鵬家走一趟,你們女孩子眼尖心細(xì)好八卦,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
好八卦?我真想拒絕,可是南魚一口應(yīng)了下來,我就知道,只要有什么八卦的事情,南魚跟曾媛媛必上。
可是還沒有等到第二天,晚上天毓就把我們兩個叫醒,說是周興鵬給他打來電話,一副很急促的樣子,讓他趕緊過去。
我們急沖沖的趕過去,那是一個郊區(qū)的花園別墅,也是他們家自家的產(chǎn)業(yè),而他們家倒也好認(rèn),就是那棟最中間的房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那棟房子仍然燈火通明。
我按了按門鈴,可是,等了半天,并沒有人過來開門,只好再按,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人來開門,“不會是糊弄我們來的吧,這么晚了估計都睡著了。”外面的天氣很冷,我本來對他把我們從溫暖的被窩叫醒就頗為不滿,現(xiàn)在還吃了個閉門羹而且還是冷的閉門羹,就更為不滿了。
“這里面應(yīng)該有問題。”天毓附耳仔細(xì)聽,“一般大戶人家的保安跟門衛(wèi)是會有值班的,不可能會全睡過去。”
我看了看里面的燈光,好像在燈光的照射下,里面反射出來一個一晃而過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