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們坐下后,他才看著我們說,“犬子今天早上失蹤了,相信我早上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清楚了,不知道胡先生對犬子失蹤有何看法?”
他并沒有任何傷心的感覺在里面,談起來仿佛就是說隔壁老王家的小王失蹤了,你怎么看一樣,天毓說我天生對一些感覺敏感,所以我很好奇為什么他會這樣。
“對于您的兒子我只能說抱歉,但是昨晚是您兒子把我們叫過去的,而且我們很快就離開這里了,相信你們院子里的監(jiān)控可以拍到這些畫面。”
“我們別墅的監(jiān)控昨晚失靈了。”他不慌不忙的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你相信鬼魂嗎?”天毓沒有談監(jiān)控器失靈的事,無頭腦的問了他這么一句話。
周老板正端起茶杯的手一頓,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那等無稽之談也就小兒才會相信。”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有些微微打顫。
天毓嘴角微微上揚,“你可以請警察來調(diào)查,也可以找律師來起訴我們,我們恭候。”
他站起來,向周老板微微一頓首,“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周老板臉色十分不好看,估計他也沒有想到天毓竟然如此猖狂,不過,我喜歡。
在快走出別墅的一霎那,我感覺有些陰冷,“咱們就這么走了?”
“放心好了,有我在,你沒事的。”天毓微微一笑。
不過他沒有說他會不會有事,只是,周一我跟南魚去上課后,雷家老四打電話過來,說天毓被警察帶走了,另一個老板成還沒有回來。
“被帶走了。”我疑惑的問。
“同學(xué),如果你不想聽課就出去。”講臺上的老師嚴(yán)厲的沖我說。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還在上課,連忙走出去,不過在出去之前跟老師說家里人出事了,要打電話,還好老師算是善解人意。
“你剛才說天毓被警察給帶走了?”
“恩,今天一大早,剛開門,一堆警察闖了進(jìn)來,說是胡老板涉及一個人口失蹤案件,就把他給帶走了。”對面雷老三的話語里稍稍有些著急。
“我一會兒去警局打探一下,你身上有錢嗎?”本來想讓雷老三去的,可是想了想,這件事雷老三并不是很清楚,還不如自己去問問。
雷老三的辦事效率很高,他很快就把錢送了過來,并陪我到了警局。
見到了天毓,天毓只是對我們說,讓我們回去等,不要到處亂跑,他很快就回去了。
果然,天毓并沒有食言,晚上,他就回來了,而且是被周老板送回來的。
“胡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這事都是誤會,犬子之事還希望您能多幫幫。”周老板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一臉平和,果然是條狡猾的老狐貍。
“周老板放心,周興鵬失蹤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如若那晚我們能多呆一會兒的話,估計周興鵬就不會失蹤了。”天毓微微頷首。
我怎么感覺二人之前尷尬的氣氛一下變得一片祥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