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日子緊張而又安靜,一科一科的考,枯燥而又無味,要說期間最為令人開心的就是鄒蘭生追求小辣椒了。
這段時間鄒蘭生可變了樣了,弄了個型頭,戴副蛤蟆鏡,進出拿把吉他,走路那也是范兒氣十足啊。不過這貨穿的,還真不敢恭維,不知道這家伙聽了誰的忠告,這貨硬是脫下了那一貫的黑衣,換了這么個花里胡哨的T恤,看著就好似打翻了誰家的醬菜缸一般,再配上以上的型頭,那真是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了。
不過這貨顯然并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和諧,而是一到傍晚,太陽一落山,就準時坐在我們宿舍樓前,對著小辣椒的窗戶,先叫幾聲“范文嬌我愛你”,然后拿起手中的吉他,深情的來上一首情歌。
按理說這樣也不錯,畢竟此時人們都正值考試,學的也都成型了,所以此時多數會在宿舍,特別是小辣椒,自從那件事以后,那是一到晚上就窩在宿舍里,再不會出門半步,看來這臭臉男還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
不過要說載就載在這家伙的嗓子上,想當初在地道橋我和王文瀚也是見識過這家伙的實力的,簡直不是一個“難聽”就可以形容的了的,而如今這家伙簡直有過之而不無不及,簡直把“難聽”發(fā)展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加之一把破吉他,音符都不太準確,那歌聲,真是簡直了。
當然此時也是我們六號樓最為熱鬧的時候,幾乎每一個窗戶里都擠滿了腦袋,一個個有起哄的,有尖叫的,甚至有叫好的,簡直是好不熱鬧啊,而底下這貨也陶醉的緊,一副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樣子,把吉他彈得山響。
于是更熱鬧了,樓下也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我們宿舍因為也是在那一邊,所以也出來看熱鬧——當然,我從來沒有給什么宿舍人說過,我認識他。
不過這幾天小辣椒竟然安靜的緊,就好似樓底下的情形和自己無關一般,對于鄒蘭生發(fā)出的一聲聲的叫喊,也從未回過聲,我也曾偷偷的看過她們宿舍的窗戶,那里面雖然擠滿了看熱鬧的,但是我從來沒有發(fā)現過小辣椒。
而王文瀚此時也好似受到了影響,左一個電話右一個短信,甚至所有的網聊工具也常常看到他的身影,我實在沒有辦法,只有關掉了手機。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到了龍超,好像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這個家伙了,這段時間我經歷了很多之前我想象不到的事情,不知道是喜還是福,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在忙什么,忙的竟然沒有過來看我一次。這家伙說是我家的保家仙,不知道這次回家會不會見到,哎!不得不說,我真有些想他了。
如此過了幾天,鄒蘭生竟然不唱了,也終于考試結束了,我們一個個滿懷期待,踏上了回家的旅程,當然我和小辣椒肯定一起走,不過令我沒有想到是,同行的竟然還有鄒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