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胥的義弟……我去,居然是他義弟……
“空虛,你義弟還真是…特立獨行?。?!”居然把我就這么丟了下來!
只見那三個淺綠色衣裳的女子瞪著我,我才意識到我又喊錯名字了,“咳……那個宮胥!宮胥!是宮胥公子,都怪我g、k不分,我的錯我的錯!”
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gk是什么東西,但是這真的不怪我,這宮胥,我脫口而出就是空虛,怪我咯?這名字太別致了,沒錯,就是別致!
“姑娘,我們真的沒有見過么?”宮胥看著我,認真地說著,仿佛我真的見過他一樣……
他一步一步朝著我移動,我下意識地朝后退,我去,誰的腳絆我,身子不聽使喚地朝后倒去,這下丟臉了,摔是肯定摔不到的,這人來人往的頂多是摔到誰的身上去……
腦海中不時浮現(xiàn)起南宮子墨當日的話‘皇后這投懷送抱的功力日益見長。’,投懷送抱,好一個詞語。我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摔一摔也挺好的,把這該死的記憶摔掉吧!
果然,我摔到別人身上了,只是這感覺怎么和預期的不一樣。這摔下去不是該背部撞到別人么,這扣著我腰的手是什么情況!狐疑好奇地我睜開了雙眸,入眼的是一張玉面具和一雙深邃的眼,時間仿佛定格了一樣,我看著他,他摟著我的腰看著我……
心里的弦微微一顫,這種感覺仿佛世界上只有我和他……
“英雄救美這樣的戲碼,真真百看不厭!”宮胥的聲音帶著戲謔,把頭湊了過來擱在我和那個玉面男子中間。
似乎同一時間,我利索地站好,他利索地放開我的腰……
“謝謝。”我有些尷尬地說出這聲謝謝。
這個男人,為什么剛剛那一瞬間我覺得心跳有些加速……只是一個眼眸,就讓我有點點迷茫。
“不用謝,謝什么謝,本就該他救你!”
宮胥的話我沒聽明白,什么叫本就該他救我?
“我的意思是這英雄救美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我自認為不是英雄,所以我沒有出手!”宮胥急忙補充了這么一句。但是有句話叫做欲蓋彌彰,他越是這樣說我就越好奇這個面具男的身份。
不過轉念一想,宮胥說的也沒錯,許是我想多了!
和云天河他們走散了也有好大一會兒了,我本來打算去客棧等他們,但是卻發(fā)現(xiàn)我不記得客棧是哪個方向了。
躊躇了一陣子之后,我最終選擇求助宮胥他們,“那個宮胥的義弟啊,你能不能再解救一下我這個美人呢?”
不是說英雄救美么……他勉強算個英雄,那我是不是勉強也算個美人?
我話音剛剛落下求,宮胥就一陣大笑,然后拍了拍那個面具男,“去吧去吧,機會難得!”
機會難得?什么機會?
“當哥哥的可是為你制造了好機會啊,好好把握!”宮胥對面具男又是眨眼又是‘不懷好意’地掃我一眼,然后面對我的時候認真得就好像剛剛那個人不是他一樣,“姑娘,你有什么事就找我義弟吧!我有要事在身,就不相陪了。”然后微微俯身在我耳畔說,“要是我義弟兇你,你就哭!”隨后比了一個秘密的手勢,帶著那碧螺春三個侍女就離開了。
要是我皇兄兇你,你就哭!
要是我義弟兇你,你就哭!
似曾相識的話讓我傻眼犯懵,一個是說南宮子墨、另一個是說宮胥義弟。巧合,巧合而已。哪個男人不怕女人哭,哭不就是女人的殺手锏么?
得,只剩他這么一個可以救美的英雄了。
我還沒說我的客棧叫什么名字呢,他直接不避諱男女授受不親,拉起我的手腕就在人群中穿梭起來。
這來來往往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好幾次我都被擠得過不來。每次這種時候他總會將我護在懷里,然后等人稍微空一點再帶著我繼續(xù)走。
穿越人海,差點沒把我吃的東西都擠出來。終于是到了我住的客棧了。
看著客棧的牌匾,轉身對面具男說,“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可以回去了!”
我一拍腦門兒,還沒問人家尊姓大名呢!“英雄啊,高姓大名?”
江湖人都是這樣問名字的,沒錯吧!
嘿,你倒是說啊!那男人沒說什么話,徑直走了進這家客棧,然后從掌柜的手中把一支朱筆奪了過來,然后拉過我的手,在手心里寫道:“言。”
看著手心里的字,言,我一愣,他不會說話?
“切切切,搞什么,平白日地搶筆!”掌柜的嘰嘰喳喳地鬧著,我有些無力,從荷包里拿了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這筆我買了!”
掌柜的趕忙將銀子揣起來,“原來是小姐您吶!剛剛和小姐您同行的公子和小姐讓小的把這個給您,他們已經退房了。”
掌柜的畢恭畢敬地雙手奉上一封信,我拿過信一看,是寫給我的??焖侔研潘洪_,一看,里面有兩封的樣子,難道是云天河和云恬恬各寫一封?拿出信紙,信封里面還有東西,倒出來一來,是半塊玉佩,這玉看上去通透,質地不錯,肯定是好家伙!
這在外面看信也不方便,我就上了二樓進來房間,正要關門的時候,那個面具男也跟著走了進來。
算了算了,先這么著吧!
我把信紙打開,字雄渾蒼勁的那個想必是云天河的,上面只是寥寥幾句——莊中突發(fā)急事,急回。然后信紙中還外加一個類似銀票之類的東西,反正我沒見過,不管了,收著就是了。
相反的另一封信上面寫滿了字,密密麻麻的,是梅花小篆,很好看很清秀,想不到恬恬這丫頭字兒寫得這么好看!
“嫂子,我和哥哥有要緊事必須趕回家,遲了就不好了。本來是想帶著嫂子一起回家的,可是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嫂子,不得已才丟下嫂子獨自趕回去的。……對了,嫂子,哥哥給你的那張看著像是紙的紙,它可是很棒的哦,嫂子沒錢的時候,拿著那張紙只要去有云字的錢莊或者當鋪,總會有人給嫂子很多很多錢的喲。好了,嫂子,哥哥催了。”
看著信,心里很暖。至少我不是被莫名其妙丟下的,他們是想帶著我一同離去的。雖然他們如果要帶著我去,也許我不會去,但是這種被人在意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以前寫小說的時候,或許也是因為這種被在意的感覺吧。就算那些讀者在意的文,但是始終是被在意的,就像是忽然有一天我沒有更新,那些讀者就會留言問怎么斷更云云。不管理由是什么,總之被在意了。
天河、恬恬……我將他們給的信和東西一同折小放進了荷包之中。這江湖就是比皇宮有人情味兒!
哈!我也是在江湖有認識的人的了!??!真開心!
忽然想到恬恬說的那張像紙的紙,那可是很多很多的錢吶?。」?,我在皇宮的時候可清貧了,都沒有斂財。沒想到我一出皇宮,居然遇上這么個高富帥,賊有錢了!還慷慨!還帥氣!妹妹還可愛!
哇哇哇,好開心?。?/p>
我太開心以至于有點得意忘形,好像忘了這屋子里還有另一個人!
手上的‘紙’被那男人一把搶了過去,冷冷地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我……
嘿!我個暴脾氣,我難得有錢,居然被搶!我瞪著他,“把它還給我!”
那家伙依然不動,完全不去看我,轉身在床榻上坐了下來!
嘿,這家伙,搶了別人東西還這么理直氣壯高傲得不行!哪有這種人?。?!
無論我是使出唐僧般的啰嗦還是使出了我自認為很兇殘的方式,但是那家伙壓根不吃我這一套,完全不看我!
氣死我了,在我要暴走的時候,尼瑪,居然點小爺的穴道。有本事給我解開,我跟你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只能用眼珠來表達我的憤怒,該死,喂,喂,你別抱我,我,我不要去床上……
大哥大爺,我不要,不要啊,錢都歸你歸你好了。
奈何我的穴道被點住,不能說不能動,我真的有些慌了。
那人的手朝著我的身子移過來,將我放在床上,然后在我腰間將衣裳的系帶給解開,然后是下裳的束綢,不要?。。?!我在心里哀嚎著!
難不成我今天要失身在這個破地方,失身在這個不認識的男人手中?
我死命地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這太黑暗的一切。
許久后,發(fā)現(xiàn)他沒有下一步動作,我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身上一重,他把被子一掀蓋在我的身上,然后坐在桌子旁邊,把我的衣裳放在凳子上,轉身出了屋子。
他出去干什么?我疑惑的想!等等,他出去就好,出去就好!這家伙嚇死我了!
我希望這家伙出去了就別回來,但是我失望了,沒多久他就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竹子編織的小簸箕,看著很精致。
只見他將小簸箕放在桌上,把衣裳拿了過來,然后竟然從小簸箕里面拿出了一個線團,居然在穿針?。。?/p>
我很想揉一揉我的眼睛確定一下是不是眼花,但是接下來他的動作我算是知道了。他穿好針之后,竟然拿著我的衣裳開始補了起來……
我這才注意到我的衣裳背后開了一個大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在哪兒弄到的。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竟然在補衣裳?。。≡诮o我補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