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我陡然感覺到一陣寒意,而那股莫名的寒冷更是從腳尖,直接蔓延到了頭發(fā)根,凍得我的頭發(fā)簡直都要站起來了,與此同時,我們兩個的腳步也停住了。
別誤會,不是我們不想走,而是一個東西分明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心中大驚,緩緩的抬起老人了頭,只見一個灰白的人形物體,飄在我們正前方,而毫無疑問,這股不尋常的寒意就是從他的身體發(fā)出來的。
我臉色鐵青,指著前面的東西,嘴唇一陣顫抖,誰說害怕之極會大叫的?事實證明是瞬間頭腦一片空白,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
木仙兒也好似發(fā)現了異常,也抬頭看了看,但是一臉的好奇,將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美美,你怎么了?什么都沒有??!”
而就在此時,那灰白的影子轉過了身,雖然依舊隔著一層東西一般,顯的霧蒙蒙的,看不清楚,但是依舊可以看得出,他和旁邊的少年有幾分相像,怎么說呢?這一左一右站著,看著就好似有人在照鏡子一般。
“大姐,是不是他在?”少年莫名的語氣轉好,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少年想干什么,但是出于本能我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少年竟然大哭起來,沒錯,是真的哭,并且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哭的旁邊的人們不覺駐足。
“沒事,沒事”我連忙解釋,不得不說此時的人們智商都比較高了,我廢了好多的腦細胞編撰借口,然后又廢了無數的吐沫,才將人們規(guī)勸走,而最后那幾個好事大媽,我簡直是拉走的,尼瑪他不正常,累我們一身汗,真是不帶這么玩的。
而這少年依舊不管不顧大哭不止,像極了一個被搶了玩具的小孩子,而最后竟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大哥,是我害了你啊。”
于是少年開始喃喃自語:“要不是我得了病,哭著喊著見你,你怎么會…都怪我,都怪我”
少年一邊說一邊竟然不住的抽打自己的面頰,當然這一次被我們兩個強烈制止了,媽蛋,人都走了不容易,再來個二次,你們沒問題,我們可受不了啊。
不過少年這個人的弟弟的事情,還是將我們驚著了,怪不得他知道這么多呢,原來是親戚,不,是親人的關系啊,等等,好像不對啊,要是少年是跑步者的弟弟的話,那他應該多少歲了?怎么看著依舊是個少年的模樣?不行,有問題,我馬上拉住木仙兒,就想跑。
不過顯然已經晚了,而就在我們一愣神的功夫,那跪在地上的少年竟站了起來,與此同時,臉也陰沉下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竟嘴角上翹,露出一臉的笑,笑的人汗毛根倒豎,后背一陣陣的發(fā)涼,與此同時,少年的兩只手也沒閑著,就好似鉗子一般,左一個右一個,直接卡住我們的喉,而顯然并不是什么裝腔作勢,而是實實在在的一點點的加力,卡的我們眼睛上翻,呼吸困難,好似馬上就要掛。
我心里暗暗叫苦啊,媽蛋,被這貨騙了,很顯然那些所謂鎮(zhèn)邪之物都他都沒起作用,而我們兩個倒是被這貨給玩了,不過一件事情是對的,這里除了那個黑白身影之外,還有第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