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真是嚇壞了,尼瑪這不是就是我們所說的長蟲嗎?不過我還真是沒有見過這么大個的。
只見這貨呈碧綠顏色,大約有幾層樓那么高,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這貨的臉真是不敢叫人恭維,對這張臉就好似被打爛,然后隨便拼湊在一起的一般,除了眼睛對了地方,別的都傻傻分不清楚。一條前段開叉的蛇芯,竟然從鼻子里探了出來,讓人看著既詭異又惡心。
當(dāng)然半醉這一切的還有令人作嘔的味道,怎么說呢?那是一種燒焦但是又夾雜著腐臭的味道,就好似這貨先被燒,燒的面目全非,但是并沒有因此殺死它,而是在其的臉完全化為碎片的剎那停止了,將其埋進(jìn)了土中,天長日久竟然直接腐敗了,我也就納了悶了,臉都成這個樣子了,這貨竟然還沒死,不得不說老天待它不薄啊。
而很明顯,在它身上赫然插著一把黑色的匕首,雖然那匕首對它來說實在是太小了,但是順著那匕首流下的,不是血又是什么呢?
而此時的它則發(fā)出聲聲痛苦的嚎叫,看樣子極其的痛苦,當(dāng)然我則更希望它馬上掛了,不過顯然我的希望變成了失望,因為我清楚的看到那個匕首在顫動,而那貨流下的血液越來越少,就在匕首落下的剎那,我竟清晰的看到那貨的傷口竟直接不見了蹤跡。
我頓時驚呆,心道這是現(xiàn)實還是做夢?天底下還有這么牛逼的自愈方式?按理說我的自愈也不差,但是相對于面前的這一位來說,顯然還是差了好幾個路口吧?
“哈哈,是不是很驚奇?”
乖乖,那東西竟然說話了,要知道我至今還沒有發(fā)現(xiàn)它的嘴在哪里???
“作為妖,沒有些自愈能力,怎么存活?。?rdquo;那貨竟然也不著急吃我,而是侃侃而談的模樣,就好似我已經(jīng)到跑無可跑的地步了。
我細(xì)細(xì)一看,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周圍已經(jīng)被那些榆樹為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而那些榆樹就好似活了一般,一個個竟然給我們打開了場子,而最為令我失望的是,它那個一樣翠綠長滿鱗甲的身體早已經(jīng)將我纏住,沒錯,只要它愿意,隨時可以享受我這頓美餐。
“你別害怕嗎,我不會殺你。”
那就好,那就好,我的心微微安定了一些。
但是它的下一句就不是那么讓人待見了:“但是你的血,要留下。”
尼瑪說話是放那玩意呢?不要命,要血,那還不是一樣,尼瑪見過一個沒有血的人還到處亂蹦的嗎?
“別誤會,實際上我只是想要一點血治愈一下我自己的臉而已。”聽語氣好似極其的誠懇。
“你自己的自愈能力那么好,要我的血干什么?”此時我的心已經(jīng)平靜下來,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這貨,我最多的并不是害怕,而是好奇。
青蛇低下了頭,顯然我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過了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換怎么樣?”
“交換?”和一個妖做交易,這輩子還真是頭一次。
“是啊,這樣,你給我一點血,我送你過榆樹障怎么樣?”青蛇一邊說,一邊將頭遞到了我的身邊,一雙紅紅的眼睛更是離我咫尺之遠(yuǎn)。
“你…”
說實在的,我真是想不出到底是怎么想的,目前為止它好似沒有傷害我的意思,誰知道它以后呢?它說會帶我過去,最后它要是不帶,我又該怎么辦?可是事到如今,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哎!”就在此時,那條蛇竟然長嘆了一聲:“實話告訴你,我是個修道的,但是無意見到一個男人,我的心就再也安靜不下來了,于是我就去找了他,然后結(jié)為了夫妻,以為會像白娘子一般留一段佳話的,但是佳話沒留下,留下的竟都是悔恨。”
這條蛇稍微停頓了一下,好似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繼續(xù)說道:“但是誰曾想他竟然本身就是一個捕蛇人,對他來說,我的身份早就被他一眼看破了,但是我當(dāng)時太單純,竟然一點都沒察覺任何的異樣。”
蛇的語調(diào)有些幽怨:“直到他哄騙我吃了迷幻藥而暈倒,而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正綁在村頭的木樁上,而他則惡狠狠的生生將我的蛇膽取走了,但是好在我修煉多年,早修出另一個,雖然還比較小,但是能用,所以我才在火中拼命保全,才留有一息,沒想到他竟然絕情至此,竟然將我埋進(jìn)這榆樹林中,這種木頭本是純陽性質(zhì),對我來說就是天生克制啊,所以我的臉始終…”
“成交”我回答的極其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