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飲暴食的結(jié)果就是她當(dāng)晚肚子疼的在床上打滾,姑姑嚇壞了,忙打了120送醫(yī)院。
疼的渾渾噩噩,躺著進醫(yī)院,南瑜覺得最近真是衰到底了!
住院檢查等一切手續(xù)弄下來了,天色都快黎明了,姑姑守在她床前面色憂慮,南瑜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說:“姑,那邊有床位你先休息會兒。”
姑姑搖頭,“疼的那么狠你趕緊睡,睡一覺起來這藥也就走完了。天快亮了,我等會兒回去換你姑父來守你。”
“……不用麻煩的,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什么一個人可以啊?掛上針,想喝口水都沒人給你倒。”姑姑給她捻好被子催促,“快閉眼。”
南瑜疼上來的那股鉆心勁兒緩過去,整個人就像脫了層水似得,姑姑勸慰她也不矯情,乖乖閉上眼,不大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看到姑姑離開,姑父到來……后來她睜開眼的時候,病房一片敞亮,周圍床上的病友只躺了個老太太,南瑜坐起身看了眼吊瓶,好像是剛換上,藥才開始走呢!
老太太見她起身下床,沙啞著聲說:“小姑娘上廁所吧?病房廁所壞了,還得出去。”
南瑜回頭沖她笑笑,“謝謝。”
胃部還是隱隱作痛,南瑜捂著肚子去了外面洗手間,解決完了,剛出來到洗手池跟前準備洗手呢,鄰邊忽然冒出來了個小男孩,沖勁兒挺大,一下子撞倒了輸液架。
她根本猝不及防的,輸液架倒下去帶動地手背上的針管猛地拉直,‘啪’的一聲響,南瑜心里咯噔一聲,掛瓶碎了。
——碎了。
碎了……
小男孩闖了禍,一雙純凈地眼神瞠的大大地,小嘴微張,能停頓有五秒,突然撒腿跑了、。
南瑜看著手背上滲出的鮮血發(fā)愣,腦海閃過一段畫面,耳邊似乎還模糊的響起那清冷如鋼琴般的嗓音,“別亂動……”
“可是這樣躺著很不舒服哎!”她躺在床上,瞠著眼睛。
“哪兒不舒服?”他放下書問。
“精神。”
顧瑾嘆口氣,移過來試她體溫,“還燒著,晚點想吃什么?”
她眼睛一亮,“甜粥!”
他看著她,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無的輕笑,“到還挺好養(yǎng)。”
“那是,我基本不挑食的!”
其實學(xué)校是沒有甜粥的,她說出來私心里是希望他出去給她買的,然后那晚果真吃到了很甜很甜的甜粥,那種味道,眷戀舌尖,甜的就好像要幸福的死掉一樣。
之后了她每每纏著他問他那粥在哪兒買的,她還要吃,可是就除了生病那次,之后再也沒有嘗到過!
……
手背上突然傳來痛處,南瑜回過神一眼就對上顧瑾陰沉的臉。
他的手按著她的手背,鮮血染紅了那修長的手指,南瑜微微蹙眉,那么好看的一雙手怎么可以被血染指呢?
棉簽按在針眼上,他竟然給她拔了針。
都沒感覺呢!
顧瑾扔了針頭才冷冷地抬起頭看她,“長著嘴不會叫是吧?還是真啞巴了?”
南瑜眨眨眼,被他兇的有些委屈。
“南瑜你手段挺高明的啊,才短短一天一夜就有能耐把自己搞進醫(yī)院……”他松開她的手,目光冷峻。
南瑜別開頭故作聽不懂他的譏嘲,“剛才有個小屁孩走路沒看前方,就撞到了……唔,還好有你經(jīng)過。”
“如果沒人出現(xiàn),是不是打算繼續(xù)愣下去?”他語氣諷刺的說。
“沒……你,你怎么會在這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
顧瑾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