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身體是身體好轉(zhuǎn)了的緣故,我這一晚一覺睡得比較安穩(wěn),待再次醒來時已是第二日白天,身體也明顯比昨晚還要好上了一些。
今早在床前服侍我的人換了方?jīng)浚贿^與昨晚其荷一樣,方?jīng)恳灰娢倚褋恚樕媳懔⒖搪冻隽诵老采裆?/p>
“太后您醒來了?感覺怎么樣?還難不難受?”欣喜的湊到我面前說。
我聽著方?jīng)康脑?,看著她臉上欣喜的笑容,也是笑了笑,笑著開口答道:“感覺好多了。”
“太好了。”方?jīng)柯劼暳⒓礆g呼道,接著神色卻一變,朝我露出一副半真半假的委屈神色來,“太后奴婢跟您說,其荷太過分了,奴婢就早跟她說過,要是太后您醒了的話,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去叫醒奴婢和告訴奴婢,結(jié)果昨晚太后真醒了,她卻沒去叫奴婢,害得奴婢今天早上才知道太后您昨晚又醒過。”
“想來是她白日見你太累,看你休息了便不想吵到你,想讓你好好休息。”我說。
“哼哼,奴婢知道,所以奴婢也沒怪她。”方?jīng)柯犃宋业脑捄吆叩?,想來她也是知道其荷的好意的?/p>
“不過幸好奴婢聰明,今天早上一過來便問了她,等奴婢知道太后您昨晚醒過后,奴婢便猜出太后您今天早上一定又會醒,因此一直守在這兒,現(xiàn)在也終于看到太后您醒了。”方?jīng)坑终f。
我聞言卻是又一笑,心中為方?jīng)繒r刻為我擔憂感到暖心。
“方?jīng)?,扶哀家坐起來吧?rdquo;我笑過后,便對方?jīng)空f。
“好。”方?jīng)吭谖以捄簏c了點頭,接著便彎下腰扶著我坐了起來。
“太后,您都兩天都沒吃東西了,餓不餓?奴婢叫人給您送點吃點好不好?”扶我做起來后,方?jīng)空驹诖策厗栁摇?/p>
我這個時候其實并無胃口,可當我看著方?jīng)磕歉币荒樒谂慰粗业纳袂闀r,便不忍拒絕,于是點了點頭:“弄些清淡的便可,不用太多。”
“好。”方?jīng)恳灰娢覜]拒絕后便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之后便偏跑出了寢殿,不一會兒又端了個托盤回來。
“太后,冬春給你熬了雞絲粥,很香的。”方?jīng)恳贿呑哌M來一邊說。
“太后,這粥是奴婢昨晚便開始熬的,里面放了姜絲,不會膩。”與方?jīng)恳黄疬M來的還有冬春,她見到坐在床上的我后也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好。”我聞言點了點頭,之后由著兩人服侍我喝完了那碗粥。
也不知是不是兩日都沒吃東西的緣故,還是冬春熬粥的廚藝好,明明之前還覺得沒胃口的我,等方?jīng)慷酥嘣谖掖策呑聲r,我便聞到一股香味,竟忽然覺得還真有些餓了。
“太后能吃下東西了便說明身體是真的在好轉(zhuǎn)了。”冬春見我把一碗粥都喝后完了后,便笑著說道。
“肯定是的。”親手喂我喝下整晚粥的方?jīng)柯犃硕旱脑捄蟊懔⒖讨刂攸c頭道,接著又道:“之前那些太醫(yī)還說太后病情太重,不是風寒。要我說,太后的病才不像他們說的那么危言聳聽,太后得的就是風寒,只是比一般的風寒嚴重了些而已。”
“雖然前兩日確實有些驚險,不過太后能這么快便好了這么多,現(xiàn)在又是一副痊愈的征兆,想來確實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誤診了。”冬春在方?jīng)康脑捄笳J同的點了點頭。
“肯定是誤診,一群庸醫(yī),還是御醫(yī)呢,結(jié)果醫(yī)術(shù)跟張在堂一樣爛。”方?jīng)柯冻鲆荒樋隙ǖ谋砬檎f。
“太后,張?zhí)t(yī)被皇上打入大牢了,您知道嗎?”方?jīng)空f完,又與我道。
“哀家知道。”我聞言點了點頭,這事昨晚其荷有跟我說過。
“恩恩。”方?jīng)吭谖以捄簏c了點頭,接著又對我說:“太后奴婢跟你說,第一個說太后您不是風寒的就是張?zhí)t(yī),他還說太后您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因為那個東西,所以太后您身子才會從去歲開始便越來越虧損,這次發(fā)病也可能是因為那個東西作怪。”
“張在堂在哀家身體里有東西?可有說是什么嗎?”我聞言雙眉一皺,問。
“沒有。”方?jīng)繀s是搖了搖頭,“張?zhí)t(yī)只說太后您身體里有東西,可等大家問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的時候,他又什么都說不出來,所以皇上才會一氣之下把他打入大牢的。”
“哀家知曉了。”我聞言點了點頭,之后便沒再說話,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