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你就此解脫了,今天是看在晉朗的面子上放過你,但是你不要覺得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一周之內(nèi),如果這條項鏈不能交出來,那么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這是傅祎寒發(fā)給我的信息,我知道這個時候,且不說我再跟他反抗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其實對自己的也計劃也是不利的,如果他不能對我放松戒備,我就沒有辦法查明所有的真相。
可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心思去討好他,便把手機放在了床頭柜上。
要不是為了等符塵的消息,我真想把手機關(guān)機了。
我趴在床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符塵是我在韓國的時候認(rèn)識的。
那是一年多前,我剛剛整容,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從醫(yī)院里面出來。因為想要安靜,住在比較安靜的地段,這里的人大部分都開車,很少有行人,我在路上走著的時候,旁邊有個垃圾桶倒在了地上,本來沒什么,只是偶然一眼看去,在一堆垃圾里面看見一個手指頭,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但直覺卻十分強烈,便走過去,將邊上的垃圾翻出來,才看見了渾身是血的符塵,那個時候,他的樣子很慘,渾身是血,連臉都看不清。
我才趕緊叫了救護車送他去了醫(yī)院,沒有找到他的手機,也找不到他的親人,想著我也閑來無事,加上都是中國人,便一直在醫(yī)院里面照顧他。
直到他醒來的那一天,外面的太陽很大,病房里面也十分明亮,他睜開雙眼看了我一眼,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如果不是不能沒有你,我又怎么還能活過來?走得那么決絕,你真的愛過我嗎?
緊接著便看見他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片刻之后便又閉上了雙眼。
很久之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他在病中認(rèn)錯了人,說著胡話。
后來,他告訴我,他無處可去,無家可歸。為了感謝我這些天的照顧,他將手腕上的一款江詩丹頓傳承系列的手表給了我。
這樣的名表,他跟我說他無家可歸我當(dāng)然不信。他的手表我沒有收下,只是讓他出院之后請我吃了一頓飯。
他告訴我,那天之所以受傷,是因為他心愛的女人要和他分手,要飛回國,他匆忙趕去機場,卻還是沒能攔住她,一時之間斷了所有的聯(lián)系。
是什么愿意要分手的,他沒有說,他說,她不是那樣的女人,他知道她同樣那么愛著他,可是,千攔萬阻,他們就是無法在一起。我可以深切的體會到,他是那么的愛那個女人。回來的路上被幾個美國的男人打了這樣的,他說這也和那個女人脫不了關(guān)系。
我甚至羨慕那個女人,至少,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愛過我。
我將我房子的一件臥室讓給了他住,期間他回了一次國,再回到韓國的時候,他說他放手了,平靜的接受一切,那天,直到現(xiàn)在,他再也沒有在我的面前提起過那個女人。
好像那個女人真的消失了一般。
他逐漸的從痛苦中脫離出來,有一天吃飯的時候,他突然問我,“你之前皮膚有過嚴(yán)重的受傷,所以特意來韓國整容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