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心情極好獨(dú)自在街頭走著,心底暗暗哼哼著:魯迅先生說得好啊,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著滅亡。葉靳珩啊葉靳珩,今天本小姐爆發(fā)一回,看你還敢不敢惹我!
一輛銀灰色跑車驟然停在向晚身邊,車窗拉下,露出葉靳珩那張冷得堪比冰棍的臉。
“上車!”
向晚冷哼一聲,揚(yáng)著頭繼續(xù)往前走去。
葉靳珩也不跟向晚廢話,二話不說下了車扯住向晚的手臂往車子走去:“膽子倒是夠大,就不怕我油門一踩,送你去另一個(gè)世界?”
向晚眉眼笑瞇瞇:“怕,您葉大少爺什么人啊,這世上就沒有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是你干不出來的,我這不是賤命一條,怕臟了葉大少爺?shù)能囎用础?rdquo;
葉靳珩將向晚往車門上一撞,頎長的身軀隨即壓了過來。向晚悶哼一聲,隨即掙扎開來,葉靳珩壓住向晚所有的動(dòng)作,將向晚禁錮在他手臂間。
向晚掙扎不開,抬眼狠狠瞪了過去。
葉靳珩眸色微深,低頭湊近向晚耳畔,輕聲呢喃道:“砸我鼻子的賬,我們該怎么算,恩?”
向晚側(cè)頭企圖避開葉靳珩的騷擾:“呵呵,我替也大少爺贏得了黃氏的股份,多大的事啊,還不能將gong抵過啊?”
看葉靳珩不為所動(dòng),向晚眼睛一轉(zhuǎn),聲音跟著軟了下來:“葉少啊,其實(shí)剛剛那一球是我的計(jì)謀,你想當(dāng)時(shí)的情景啊,我一球砸到你臉上,那沖擊力多大啊,所有人都呆在那里了,我這不是才逮著機(jī)會(huì)暢通無阻地去投籃嘛。也是多虧了這神來一球,黃氏股份才安然到手。”
葉靳珩一手按住向晚的腦袋:“牙尖嘴利。”
溫?zé)岬拇蕉挷徽f襲上了向晚的唇,向晚瞪大眼睛,入眼處是葉靳珩放大的俊顏,以及閃著惡劣笑意的眼睛。唇上驟然一痛,向晚悶哼一聲,下意識地伸手去推葉靳珩,誰知葉靳珩反倒越發(fā)放lang,伸手捏住向晚的下巴,帶著血腥味道的唇侵入她口中,纏著她的舌共舞。
向晚氣怒于葉靳珩把她的嘴巴咬破了,氣怒萬分,偏偏無法咬回去,瞪著葉靳珩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好一會(huì)兒,一吻結(jié)束,葉靳珩饒有興致地看著向晚怒火中燒的臉,覺得這張臉生動(dòng)極了。
向晚喘著粗氣瞪著葉靳珩,不知道是被葉靳珩氣的還是被葉靳珩撩的,此刻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帶著些微的狼狽。反觀葉靳珩,倒依舊是一副悠然做派,呼吸似乎都沒有亂了分毫。
這樣的差距讓向晚更怒了,她捏緊了手掌,一巴掌招呼在那張?jiān)频L(fēng)輕的臉上的yu望是那么地強(qiáng)烈,只是此刻她理智尚存,很清楚那樣的后果一定是她更慘。
向晚瞪著葉靳珩半天,忍了半天,也憋了半天,才漲紅著臉回了一句:“你、你尖牙利嘴!”
葉靳珩微愣,隨即眼里慢慢染上絲笑意,印在那清淡如水的眼眸里,如星辰散落,風(fēng)華無限。
他放松般將腦袋埋到向晚脖子里,低低的笑聲如大提琴般悠揚(yáng)傳出,帶著絲絲顫動(dòng)順著脖子傳到向晚耳邊,又打了個(gè)彎緩緩爬到向晚心口。向晚不覺間耳尖紅了,心亂了,生出許多不知所措來。
葉靳珩伸手握住向晚的手:“走,我們回家。”
心驟然安定,卻以著更為快速的節(jié)奏跳動(dòng)起來。
“家”之一字,總是能溫暖到讓人心生無限遐想,那種溫暖,無論如何都避不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