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球賽倒是一場單純的球賽,也沒讓向晚上場。
葉靳珩和黑子、竹竿一組,其他三人一組。
魏氏兄弟那一組三人水平相當,各有風格間又配合默契,加上較高的籃球水平,極有看頭。而葉靳珩這一組則是葉靳珩挑大梁,黑子和竹竿雖然籃球打得不錯,但相較于其他幾人還略差了些,但和葉靳珩配合起來還是極為不錯的。
這是一場雙方實力總體相當?shù)那蛸?,比賽雙方比分咬得很緊,基本上沒差過五分以上,一幫子人打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向晚看著葉靳珩在籃球場上恣意瀟灑的動作,不自覺想到小時候迷戀至極的灌籃高手上的流川楓——一樣的帥氣,一樣的高超技巧,一樣的迷倒萬千少女的英姿……
對比著對比著,向晚的心跳不覺快了起來。意識到這一點的向晚再一次黑了臉,暗罵自己花癡。
再次看向葉靳珩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時,向晚哼笑。想人流川楓騎個自行車都能睡著,撞了人家車子照樣瞌睡著騎著破單車進學校,那呆萌到極致的性格,哪是葉靳珩這樣的奸商比得上的?她是瞎眼了才會覺得他們像的!
比賽最終以葉靳珩一個三分射籃扭轉(zhuǎn)局面,僅以一分之差險勝對手。
向晚早早準備好毛巾,礦泉水也擰開了瓶蓋,葉靳珩一過來,立刻乖乖遞上。葉靳珩拿過毛巾搭在脖子上,伸手接過礦泉水大口喝了起來。
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葉靳珩的額頭滑落臉頰,劃過脖子以及滾動的喉結(jié),拂過鎖骨,最后隱匿于衣服后。
向晚不知怎么的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接過葉靳珩喝剩的半瓶水后,有些掩飾般地扭過頭,腦袋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下意識地抬手灌了口水。
清涼的液體劃過喉間,向晚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臉登時黑了。她想她今天出來肯定忘帶腦子了,否則怎么解釋她此刻完全不合常理的行為?
“哇塞,間接接吻誒!”魏如風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
“果然是妖精級別的,分分鐘撩漢子。”黑子摸著下巴哼笑道。
“葉少,這樣的妖精,你經(jīng)得起壓榨嗎?”竹竿裝似關心,實則幸災樂禍地開口。
“靳珩,你不是有潔癖嗎?”阿楠驚訝道。
葉靳珩眉眼深深地看著向晚水潤的唇瓣,淡淡道:“恩,你喝過了,別給我了。”
向晚學著葉靳珩的面癱臉,沒事人一樣“恩”了一聲,實則心里早就咆哮開去——世界欠我一個洞,尷尬之時免我以羞赧。
球賽后一群大老爺們還要出去吃吃喝喝玩玩,葉靳珩將向晚打發(fā)了回去,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走了。向晚看著他們絕塵而去的背影,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要和葉靳珩去什么籃球館了,尼瑪?shù)木褪莻€坑,還是個哭著都填不平的天坑。
向晚獨自回去認命地給葉靳珩整理東西,周末過后他就飛S市。讓向晚高興的是葉靳珩難得好心,連帶著向晚來回C市的飛機票都買好了,和葉靳珩差不多時間的時間起飛,幾乎不要她費心。
只是臨走了才告知她她可以回C市,以及要給他收拾行李,向晚感覺到了來自葉靳珩的深深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