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一周,我都是早晨去舞蹈工作室看孩子們跳舞,和馬麗妃聊天,然后傍晚回家。
我一直在等宋彧的電話,每天晚上我都在疏導(dǎo)自己,讓自己去面對現(xiàn)在的一切,雖然我很清楚分居意味著什么,但是我已經(jīng)接受。
可是,宋彧沒有出現(xiàn)過,也沒打電話通知我去簽字。
我想會不會他在生意上被什么事纏住了,所以無暇估計這邊,我想過給他打電話詢問一下,可是我最后打給了王秘書。
“太太,不好意思,剛才在開會。”
“沒關(guān)系的,我沒什么急事。我就是想問問.......”
“什么?”
我想王秘書對我和宋彧的事情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也沒什么不好啟齒的,“我就是想問問那個分居協(xié)議,怎么還.......”
電話那邊突然沉默了。
“王秘書?您還在聽嗎?”
“我在。太太,我這邊又點兒事情要處理,我晚些時候再聯(lián)系您。”
我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王秘書,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沒多想,王秘書平時確實很忙碌,而且現(xiàn)在是上班的時間,他可能也不方便和我談這些私事。
掛了王秘書的電話,我看了看表,覺得是時候該出發(fā)了。
今天是周五,方晴沒課,我們便約好去逛街。
到了約定地點,我坐在長椅上等她,可是時間慢慢過去,我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她是個時間觀念很重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地遲到,甚至連招呼也不和我打。
我擔(dān)心她不會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吧,于是給她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她的室友張璐璐。
“喂,雅念姐。”
“璐璐?”
“是我,晴晴沒帶手機(jī),我一看來電是你就接了。”
“她還在學(xué)校啊?”
“是啊,她上午接到論文組的電話說是叫她過去一下,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她走時臉色不是很好。”
“她是幾點走的?”
“不到9點吧。”
我低頭一看手表,這都快1點了,時間未免也太久了。
“謝謝璐璐。我本來約了晴晴逛街的,要不我去學(xué)校找你們吧?到時我聯(lián)系你,你帶我去找她。”
“當(dāng)然可以,你到時再給我打電話,我去車站等你。”
掛了電話,我叫了輛車就前往了方晴所在大學(xué)。
方晴學(xué)的是應(yīng)用心理學(xué),今年研究生畢業(yè),剛才張璐璐提到的“論文”二字,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因為論文事關(guān)她的畢業(yè),方晴曾經(jīng)有一度還因為這事?lián)鷳n到失眠,她的論文可絕對不能出問題??!
到了學(xué)校,我就看見張璐璐一臉焦急地在等我,“雅念姐,你可來了!晴晴出事了!”
“你別急,慢慢和我說。”
“我剛才聽班長說,論文組的老師們查出來晴晴的論文存在抄襲的內(nèi)容!”
我聽后,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嚴(yán)重性,“帶我去找她。”
我和張璐璐慌忙趕到了辦公樓,臨近論文組辦公室的時候,我在門外就聽見了方晴的哭喊:“教授,我真的沒有!求您不要開除我?。∥仪竽?!”
我推開門一看,方晴竟然正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