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和白敬亭之間還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想要親近一些的時候連幾句可以說的話都沒有,慕長安記得以前在美國的時候白敬亭總是和楊初晴站在一起,兩個人成雙入對,從她的角度看來他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而自己就只能看著一句話都不說。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有人提起楊初晴這個名字,在看到白敬亭的臉,慕長安總是有數(shù)不完的回憶。
楊初晴,慕長安對她恨不起來也喜歡不起來,雖然她從來沒有親自參與過自己的生活,可是也從來沒有從她的生活中走出去。
“下班了,不要想工作。”白敬亭冷漠無情的聲音在慕長安的耳邊冷不丁響起。
“好。”慕長安回過頭向白敬亭看去,有些笨拙的回應著她的話,眼睛卻繼續(xù)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
這是慕長安第二次坐白敬亭的車,當她習慣性的打開后排的車門時,白敬亭還語氣不容置疑的對她說了一句:“坐前面。”
在慕長安的映像中,白敬亭的副駕駛位一直都是留給楊初晴的,不知道楊初晴回來看到了,心里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其實她也不是關心楊初晴的情緒,只是只要楊初晴失魂落魄的走開,白敬亭一定是最先追上去的。
白敬亭車技很好,開車又快又穩(wěn),超車快準狠,即使趕上下班高峰期,他們也很快到達了家里。
慕長安看了看外面的風清月朗,心想,張媽這個時候一定還沒有做飯,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總是會想一些有的沒的。
“慕小姐,敬亭。”慕長安下車的時候,一個凄冷的女聲突然從地下車庫里面?zhèn)髁顺鰜恚介L安不禁被她嚇了一跳。
站在慕長安眼前的溫婉,經歷了這幾天的事情,臉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光彩,一張臉病怏怏的仿佛被人抽干了精氣一般,滄海桑田,她一定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除了那天綁架的事情她還沒有和她算清楚,她應該受到的懲罰慕長安都已經采取了自己的措施,她有些不明白溫婉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不過她也沒興趣知道靜靜站著等她先開口。
“你救救我吧,放我一馬還不好,我保證以后一定不會再糾纏敬亭。”溫婉的態(tài)度也是一反常態(tài),握住了慕長安的手,和當初在白敬亭面前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樣。
最近這些人都是怎么了,因為楊初晴要回來一個個都不正常了,久未聯(lián)系的慕于村想到要叫她回家吃飯,白敬亭開始溫情脈脈,就連八竿子打不著的溫婉態(tài)度都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
溫婉最近的情況慕長安是有所耳聞的,她現(xiàn)在就是過街老鼠以前的形象一落千丈,在藝人這條路上她的前途應該是完全毀了,且不說她是絕對不會幫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的,這件事都不是她動的手,她并沒有什么能夠幫助她的。
“溫小姐怕是找錯人了吧,我并沒有什么可以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