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眾臣,見到心蓮甩袖而去,“轟”霎時間亂作一團。
楊捷瞪著心蓮離去的方向,回頭望一眼吏部尚書,狠狠地瞪一眼孫侍郎。
看來,他得清理一下府上的下人了啊,這府上人多,就有奸細了啊,到時候,還不等他的陰謀發(fā)動,就先被奸細給賣掉了,那多不值。這姓孫的,他早晚會除掉。
醉生夢死是么?不管這酒樓幕后是何人,他一定會弄垮這酒樓的。
至于這選妃大典,他一定要讓他兒子參加,而去,一定要被選上。這樣,他就是國丈了,離架空這女娃子,又進了一步。
想到心蓮是個女孩他就不舒服。這連毛都沒長齊的女娃子做皇帝,能干什么事情?
心蓮是吧?南宮幽是吧?他有的是手段。
到時候,他可要坐在那龍椅上,讓天下人都拜倒在他腳下!
楊捷瞪著南宮幽,心里計議已定,隨即,望向吏部尚書,眼神陰翳地說一聲:“趙大人,我們走。”
他可要快點回去調(diào)教調(diào)教自家那不成器的兒子。他兒子不學(xué)無術(shù),成天與一群紈绔子弟混青樓、進賭場,壞事無所不做。偏偏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若把兒子逼急了,一離家出走,那他老年,誰伺候???
吏部尚書等一群人立刻跟上,相伴而去。
“得快點回去調(diào)教調(diào)教兒子。”楊捷回頭瞄一眼南宮幽,這人是最大的威脅。他那兒子,從小被他寵壞,不學(xué)無術(shù),成天在外頭和一幫狐朋狗友廝混,得回去調(diào)教一番。
吏部尚書附和道:“是啊,得快點回去教我兒子彈琴。”他兒子風(fēng)流債太多,能吟詩作賦,卻眠花宿柳的。雖然作的那詩不登大雅之堂,好歹也是詩啊,再教他彈琴,就多了一分勝算。
那醉生夢死什么的,就等他兒子當(dāng)上皇妃之后,再慢慢整治,他還真不信,這酒樓的老板有那通天的本事,他們幾個人,哪個不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那小皇帝都得讓他們幾分。一個小小的酒樓,分分鐘就能搞垮。到時候,他兒子把小皇帝搞到手,這天下,他說了算,還怕他禮部尚書?
“我得回去教我兒子武功。”某大人出聲附和。他兒子也是個紈绔子弟,成天和一些小混混廝混。
“我得回去教我的侄子。”一個沒有兒子的大臣,皺了皺眉,說道。沒有兒子,侄子也可以控制啊。
……
楊捷那一派的人,皺著眉,匆匆忙忙地往府上飛奔而去。
而另一派,瞄了眼楊捷的背影,則出言諷刺:“就他們那兒子,白送我我都不要。”
“是啊,玩世不恭的一群紈绔子弟,能干什么大事?”禮部尚書身邊的一大人,附和著。
“皇上的夫婿,必須是天下最好的。”禮部尚書看著拂袖而去的一派人。想到了醉生夢死有可能是心蓮幕后操控,“對了,提醒一下你們,不要去找醉生夢死的茬,否則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得了的。”
旁邊的人一聽,挑了挑眉,隨即看向楊捷的背影:“看來,楊捷那伙是想搞垮那酒樓啊。”
“到時候,可就有他好受的了。”某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