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年一臉的黑線,看著自己身邊像是小狗一樣的白鹿露不禁一陣無語,最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白大小姐是準(zhǔn)備上班了?”
“對對對,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白鹿露一錯不錯的盯著趙瑾年,那股子真誠勁啊,就差一個尾巴了,如果給她一個尾巴的話,估計現(xiàn)在肯定擺的特別歡。
“這個,你親親老爸知道嗎?”趙瑾年看著白鹿露問道,但是又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好像沒什么用處,畢竟她老爹可管不了這個女魔頭。
白鹿露果然沒有讓趙瑾年趙瑾年失望,一拍胸脯豪氣的說道:“他管不著我,這不是為了躲著點相親嗎,我上班不就有理由堵他了嘛。”
趙瑾年一臉的無語像,聲音依舊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你跟著我你能干什么?”
不是不愿意給白鹿露一個機(jī)會,就她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性子,趙瑾年真的是不敢茍同。
“這個嗎?具體我也沒有想好呢,你看我能干嘛?不然也給你當(dāng)秘書吧?”白鹿露在原地轉(zhuǎn)著圈圈,兩只手不停地敲啊敲,而后又想起了什么般說道:“不然的話我給顧睿澤去當(dāng)秘書吧,這樣還能幫你看著他!對,沒錯,就是這個!”
“我看還是算了吧,在我身邊我還能幫著你點,還是不要出去害人害己了,還有啊,我希望你這一次可以堅持到底,放棄自己的姿態(tài),從階層做起,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趙瑾年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眼睛直視著白鹿露說道。
不因為別的,白家就這么一個獨苗苗,白鹿露的母親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而她爸也一直沒有娶妻,所以白家的公司最終還是要交到白鹿露的手里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就現(xiàn)在開始熟悉底層。
“我知道你的意思,這次我不是玩玩這么簡單,我也不小了,卻是該做些正事了,爸爸他,為我付出的太多了。”白鹿露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就連剛剛喜悅的聲音現(xiàn)在也變得異常沉悶。
趙瑾年心疼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白露露的身邊,攬住她的肩膀,聲音柔和的說道:“人不能一直依靠別人,你要學(xué)著自己成長,畢竟,畢竟早晚有一天白叔叔他也會離開你的。”
雖然這么說很殘忍,但是這也是實話,白鹿露嘴角微微揚(yáng)起了一抹弧度,聲音里面帶著濃濃的心安道:“我知道,所以我想我該承擔(dān)我的責(zé)任了,而爸爸也該好好休息了。”
趙瑾年剛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就被門外的聲音突兀的打斷了:“真是一幅姐妹情深的好情景啊,我都不好意思破壞了。”
楚婉婷邁著貓步走到了趙瑾年與白鹿露的面前,嘲諷的看著趙瑾年說道:“趙總恐怕忘記了吧,這里可是顧氏呢,你有什么資格來決定一個人的去留呢?”
“瑾年啊,你說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怎么又聽到綠豆蠅的聲音了呢?”白鹿露嘴角帶著譏誚的笑,眼睛直視著楚婉婷,水靈靈的眸子里帶著凜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