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脾氣也上來了,叫她應(yīng)酬就應(yīng)酬,叫她走就走,被吃豆腐的時候也是一聲不吭,現(xiàn)在冒出來相助了?
她偏偏就不領(lǐng)景子墨的情:“景總,我還能喝,拿東西也不一定需要我。”
陳總馬上又倒了滿滿的一杯,還當著景子墨的面肆無忌憚的把手疊在她的手上。
他笑了笑:“不知道夏淺小姐晚上有空嗎?我家有些古董想要讓夏小姐看看”
這一瞬間,讓夏淺想到了兩個字,下賤。
她真的是活該了,誰的錢不好借跑去找景子墨借錢,他還不借機羞辱她一番?等她被人拍到上了頭條,都不用景子墨開口,他們兩人的婚姻就此結(jié)束。
夏淺猛的甩開了陳總的手,臉上通紅:“我喝多了,出去站一會,不好意思了。”
她逃也似的快步走到包廂門口,正巧和進包廂的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走路也不看一下,沒長眼嗎?”聲音很好聽,也很熟悉,“是你?”
真是冤家路窄,夏淺被這么一撞,酒倒是醒了一些,她看見進來的那個人居然是施微微。
施微微看了一眼夏淺,頓時明白了,她假意扶住夏淺:“夏小姐,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喝那么多酒呢?都沒有人幫你擋擋酒嗎?”
還沒等夏淺說,她又繼續(xù)說道:“不過也對,自不量力的想要靠這樣擠進他的生活當中,也不怕成為別人的笑話?”
“不必你操心!”夏淺甩開了施微微的手,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zhuǎn),她強忍住心中的惡心,“你再怎么招搖,也不過是個人人討罵的小三罷了,要是覺得子墨真的喜歡你,他怎么不娶你進門?”
施微微的臉上一陣紅又一陣白的,她俯身過來,輕聲對夏淺說:“你知道為什么子墨一直不跟你離婚嗎?那是他怕你尋死,誰會在乎看的起你這個有名無實的景太太?”
施微微的話非常的刺耳,也很難聽,夏淺忍住不要去聽也不要去想,她安慰自己,施微微只是他的眾多女人中之一罷了,挑釁的也多,什么話都聽在耳朵里,不是得把人給逼瘋了?
搖搖晃晃的走出包廂,感覺到天地似乎都在她眼前旋轉(zhuǎn),夏淺忽然感覺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夏淺睜開眼睛的時候,落地窗外的太陽正熱烈的曬在她的臉上,陽光很炙熱,亮堂的有些刺眼。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警惕的看向四周,淺綠色的墻紙,被風吹起的淺紫色鏤空窗簾,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我什么時候回家的?難道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夢嗎?”夏淺半撐著坐起來,她覺得自己頭疼欲裂的,宿醉的感覺還是很清晰。
醉酒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她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又是誰把她送到家里的呢?
夏淺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但又搖頭:“景子墨就是想看我笑話,他又怎么可能會幫我一把,把我?guī)Щ丶??夏淺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她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低下頭,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條裙子居然變成了睡衣。
夏淺試圖叫了兩聲景子墨的名字,沒有人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