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飛白坐在沙發(fā)上,聽見席景寒剛才訓斥林茵的話,識趣的沒有轉(zhuǎn)頭,不然估計又要被趕出去了。
“景寒,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查著了,林茵和林曉柔恐怕都是被人利用的小白兔。”
“這個事等吃完午飯去書房說。”
說完,席景寒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邊走邊說:“想吃什么跟王媽說,今天給你加個菜。”
“謝謝老板!”簡飛白一聽席景寒今天格外施恩,興奮的屁顛屁顛的找王媽去了。
飯桌上。
林茵津津有味的吃著王媽精心準備的菜色,胃口大開,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吃飽喝足的林茵坐在沙發(fā)上打著嗝,林茵向席景寒問道。
“你把我?guī)У侥慵?,也不說干什么,是想金屋藏嬌么?”
聽到林茵的話,簡飛白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在席景寒面前這么放肆沒正行的女人他可是第一次見。
席景寒抬眼審視著林茵,林茵也不躲避,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終于,席景寒開口道:“我家怎么樣?”
林茵被席景寒的問題驚住了,怎么也沒想到,席景寒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挺,挺好的啊。”林茵只能如實回答,但是林茵明顯能感覺到席景寒此時此刻,彌漫在席景寒周圍的低氣壓。
“嗯,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席景寒的一句話,弄得林茵徹底一頭霧水,但隱約又覺得席景寒話里有話,卻摸不透他的意思。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有話直說。”
林茵被席景寒淡漠的態(tài)度和深邃的眼神盯的渾身發(fā)毛,站起身來沖席景寒喊道。
而席景寒卻無視林茵,沖簡飛白比了個手勢,就自行上樓了。
一旁的簡飛白看看兩人,一陣頭疼,等到席景寒走到二樓,看不見這里的時候,簡飛白走到林茵面前,微笑的打招呼。
“你好,我是簡飛白,很高興見到你。”
突然想起什么,簡飛白轉(zhuǎn)回身來對林茵說道:“哦,對了,這里啊……記者不敢來,你可以在這先躲躲。”
說完,向林茵做了個很紳士的道別姿勢,轉(zhuǎn)身朝二樓書房走去。
林茵思忖著簡飛白的話,記者不敢來席景寒家?席景寒這么厲害了?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二樓書房內(nèi)。
“這個事你準備怎么辦?”簡飛白窩在單人沙發(fā)里,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席景寒。
“晚上的慈善酒會,我會帶著林茵。”席景寒頭也不抬的繼續(xù)看著手里的資料。
但是這一句話震驚到了簡飛白,“什么?帶她去?帶她去干嘛?”
“想要堵住那幫記者的嘴,總得給他們喂點料,我有我自己的思量。”席景寒平淡的說道。
“那林曉柔呢,還有那個視頻你打算怎么辦。”
“抹黑了關(guān)市長家長子的名聲,關(guān)市長能放過她么,她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我操心。”
“這個我知道,那視頻呢?你準備怎么跟記者解釋?你別給我避重就輕。”簡飛白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不斷追問著席景寒。
“晚上你就知道了。”
“那那個女人,你打算怎么辦。”
“我需要解決的事情,只有那個視頻而已。”席景寒停下手里的工作,嘴角微勾的看著簡飛白。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給她擦屁股的人了,她,不配。”
簡飛白看著眼前席景寒別有深意的表情,總覺他和林茵之間有什么別人不知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