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對不起,我不該叫她倆跟咱們同桌。”
喬妍有些不明白,席景寒突如其來的怒火來自何處,但是喬妍知道,自己能接近席景寒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而且自從新聞播報了自己和席景寒的關系,周圍那些以前處處打壓欺負自己的前輩,如今也對自己客客氣氣的,身份這種東西,一旦嘗試擁有過,就再難以放下。
席景寒,自己絕對不能丟。
聽到喬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席景寒輕笑著搖搖頭。
“不,你最不該的,就是打了不能打的人的主意,再有下次,我會立刻把你打回原型。”
說完,席景寒丟下手中的餐巾布,徑直走出餐廳。
林茵,又是你。
喬妍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手掌上已經被指甲掐出深深的印記,喬妍仿佛全然不知,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席景寒走出餐廳,就開車直追向許哲和林茵的車子,追了一路,終于在一處車少路寬的位置,席景寒狠狠的踏下一腳油門,將車子橫在許哲的車子跟前。
許哲和林茵都被突然橫在自己車前的車嚇了一跳,看到席景寒從車里緩緩走出來,林茵頓時火冒三丈,沖下車,大步向席景寒走去。
“席景寒你不摟著你新歡去,在這撒的哪門子瘋啊!”
“林茵,上車,跟我走。”席景寒扶著車門,向林茵說道。
“你有病吧,我為什么跟你走。”
林茵看到席景寒明明做了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還這么淡定,仿佛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許哲看著車外的兩人,只是默默的單手撐著車窗,倚靠著,玩味的看著車外對峙的兩人。
這種事,就應該男人主動一點才對嘛。
“林茵你要想清楚,我現(xiàn)在是你的投資人,只有把我伺候好了,你才能順順利利的出演你的女一號。”
席景寒知道什么是林茵的死穴,也知道說什么才能最快的讓林茵束手就擒。
剛才在餐廳,看著許哲拉著林茵走的那一剎那,席景寒的內心突然燃起一絲恐懼。
好像如果自己不追出來,林茵就會跟別人走了,哪怕現(xiàn)在在席景寒的內心,還不明白林茵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但是,在當時,那一分恐懼是真實存在的,席景寒害怕失去林茵。
“席景寒,你非常幼稚你知道嘛,嘴上說著厭惡我,不想再看見我,那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林茵被席景寒突如其來而又莫名其妙的行為折騰的一頭霧水,完全摸不到頭緒,不知道席景寒究竟想干什么。
就在幾天前,席景寒還是一個高冷嚴肅有威嚴的人啊,怎么突然間就破功轉性了?
“上車。”
席景寒也不多說,就一直站在車門出,喊林茵上車。
“嘟嘟……”
“滴滴滴……”
林茵轉頭看向身后被堵在路上的車流,都在不耐煩,瘋狂的按著喇叭,而席景寒此時卻是一陣壞笑,在心里暗暗問候了下席景寒,林茵還是氣鼓鼓的上了車。
看著林茵還是敵不過席景寒,許哲在車內暗自搖了搖頭,心下對席景寒生出一絲不滿。
這個男人,真是一點也不紳士。
席宅內。
福伯和王媽看到林茵再次被席景寒領回家,心里都樂開了花,趕忙為兩人準備晚飯。
“你讓我跟你走,又把我?guī)У侥慵沂鞘裁匆馑肌?rdquo;林茵不悅的坐在沙發(fā)里,仰頭看著席景寒。
席景寒一臉無所謂的打開電視,也坐在沙發(fā)上。
“上次你不是說喜歡我家,我家正好缺一個保姆,福伯和王媽年紀大了,是時候找個年輕一點的人了。”
聽到席景寒的話,林茵頓時心里感到十分無語,這個人怎么這么愛替別人做決定。
“我有說過我要來你家當保姆么?”
“我聽說你在后海打工不是么,而且這個月向你討賬的人現(xiàn)在還沒來,你不覺得奇怪么?”
席景寒眼睛不離開電視,語氣輕松的回答林茵。
林茵一聽席景寒準確無誤的說出自己打工的地方和要還債的事情,心里一陣驚訝。
“席景寒你這么大的公司都不用打理么,管我的閑事有意思么,你就管好你自己不行么?”
“哦,對,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后海的工作我已經幫你辭了,債務也一次性幫你還清了,從今天開始,你的債務人,是我,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一聽到這話,林茵徹底怒了。
“席景寒你到底是憑什么支配我的人生啊,八年前你不是不管我一走了之了么,那你就再也不要回來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