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說,那件傷人的案子說小不小,說大其實也不大。畢竟對方也是有過錯,不好深究,只是想趁機訛點賠償費。給足了錢,事情便可以解決。
喬北還說,這筆賠償費,溫睿昨日上午便讓律師和對方談妥了?,F在事情已經解決,只要向警方交點保釋金,我便可以出來。
可溫睿這次好像生了很大的氣,并不想放我出來,想讓我吃點苦頭,所以一直不肯保釋我。
喬北說,他本來是想幫我的。但他因為這次的事情被家里人訓斥,還被沒收了零花錢,凍結了銀行卡。所以一時愛莫能助,只能讓我委屈幾天,等溫睿消了氣后再來接我。
我萬萬沒有想到,溫睿居然這么的小氣。那天我不過是語氣有些不好,他竟這樣報復我。
我越想越憤怒,發(fā)誓出了拘留所便和他算賬。
可是,我在拘留所里度日如年,溫睿卻仿佛將我忘了,始終沒有出現,也沒有讓人看望過我。直到第四天,我都快要瘋了。
我忽然拼命拍打拘留所的鐵門,大聲叫著溫睿的名字。足足喊了一個小時,獄警來警告也不管,還大聲的說:“你們讓溫睿來見我!我要見溫睿,否則我就一直一直的喊。”
這個時候,溫??偹闩扇诉^來,是他的聘用律師陳啟華。
我冷冷的問他:“溫睿什么時候讓我回去?他想關我多久?”
陳啟華說:“溫總并不想為難你,只是想讓你反省一下自己的過錯!米小姐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懂事些了。”
我“哼”了一聲,語氣冰冷的說:“我要回去!”
陳啟華說:“溫總吩咐了,只要米小姐知錯,隨時可以回去!”
溫睿這是在逼我服軟啊!
我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什么仇什么怨,等見到了溫睿,再一筆筆的算。
于是,我面無表情的說:“好!我會當面向他認錯的!”
陳啟華聽了這話,也沒再多說什么。辦理了相關手續(xù)后,便將我送到了溫家。
我一回家便沖進浴室,將自己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
在拘留所的這些天,我都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頭發(fā)臟的都打結了,皮特也特別油膩。這些都讓我不能忍。
洗完了澡,我又讓阿姨給我準備了些吃的,決定吃飽了肚子,再去找溫睿算賬。
誰知這個時候,溫正言回來了。他看見我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好像餓的不清的樣子,頓時一陣樂呵!
“呦!這不是悅悅嗎?從拘留所回來啦!”
我不想理會這個陰陽怪氣的老頭,低著頭,繼續(xù)吃我的東西。
溫正言卻在我不遠處的沙發(fā)前坐了下來,仿佛欣賞一處有趣的風景,滿臉微笑的看著我。
我心里腹誹,不就是進了次拘留所嗎!瞧把這老頭給幸災樂禍的!真是無聊!
被人這么盯著,我就是再好的胃口也沒了。索性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溫正言一見,卻忽然大聲問:“你要去哪里?”
我咬牙切齒的說:“去醫(yī)院,找溫睿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