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得很遲,這會兒還困得不行。
電話響了好幾遍,我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看了一眼是風銘打來的電話,便接了起來,“什么事啊風銘?”
他有些驚訝,“你還在睡覺?”
“嗯,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你就算是他的私人助理,周末應(yīng)該睡個早覺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吧。”
“光只是傅總的私人助理么?也有一半是你的。”他開著玩笑道,“這樣吧,你再睡兩個小時,十點我去你店里接你,帶你去個地方。”
我猶豫著沒有說話。
“你放心,不是傅總要見你,我?guī)闳€地方而已,就這樣說好了啊,掛了。”也不等我說話,他便掛了電話。
算了,我也懶得想太多,用手機調(diào)了個鬧鐘,便又睡了過去。
上午十點,風銘的電話,準時出現(xiàn)在了我的店門口,我直接上了車,關(guān)上門,“帶我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又不會害你,你放寬心把這早餐先吃了就行。”他遞給我兩個紙袋。
風銘雖說是傅靳涼的助理,但其實因為風銘恪盡職守,年紀也和傅靳涼差不多,兩人合得來,私下交情也很不錯,所以那兩年我也自然和風銘的關(guān)系混得很要好,害我的事情,他是真的不會做,所以其實我也并不太擔心。
只是擔心遇見傅靳涼,我已經(jīng)沒打算要他幫忙了,所以再見他也會顯得多余。
一頓早餐吃完,風銘將車子在我和傅靳涼初次重逢五星級的酒店前停了下來。
我下了車看著酒店的旋轉(zhuǎn)門,陡然覺得不對勁,問,“你帶我來這酒店干什么?”
風銘呵呵的笑著,“你就放心吧我的小情笙,只是吃飯,不用住店。”
“還有別人?”我警惕著問。
他推著我走了進去,“放心吧,真的沒有別人。”
他帶著我在里面東闖西繞的,走進了一間辦公室,通過辦公室的一間密室繞到了一扇紅木門前,他拿鑰匙開了門帶我進去。
可我站在門口猶豫著,這雖然屬于酒店,但是看起來更像是私人場所,我們就這樣闖進來是不是也太不好了。
但是猶豫間,他已經(jīng)將我拉了進去。
這扇門進去有兩個房間,旁邊的房間門微敞著,路過時看見里面有人在打臺球。
而我和風銘自然是去了另一間房,里面有遮光窗簾,風銘開了燈才能看見里面的一切。
就是一個和酒店房間差不多的布置,比較令人驚訝和奇怪的是,房間的角落里蹲著兩個男人,他們都被五花大綁著。臉上還有傷,嘴角有血漬,身上的衣服多處破裂,滲著鮮血,像是被鞭打過。
看見風銘的時候,他們都寫害怕。
但是看見我的時候,他像是看見了希望,趕緊向我磕頭,“顧小姐救救我們,救救我們,求你了顧小姐,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給我們留一條命吧顧小姐。”
我蹙眉,這兩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竟然認識我,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