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鎖上門,將我推甩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你瘋了嗎?”我喘著氣,揉了揉發(fā)痛的頭皮。
他脫掉外套,扯掉脖子上的領(lǐng)帶砸在床上,怒吼,“是,我就是瘋了。”
下一秒,他抓住我,將我按在床上,“為什么這么多天不回家?為什么?”
我真的很累,這樣的問題,我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我不想理會他,可我雙手被他緊緊按在床上,無法掙脫他。
“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他低聲問道。
“你這些天,都和貝衫做什么了?”我反問他。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行嗎?”他怒吼一聲,那股怒火再一次竄了上來。
“那你有什么資格過問我?”我將目光移向別處,“放開我!”
他冷笑一聲,點了點頭,“所以你是承認了你在外面鬼混了是么?”
“你有了別的女人,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吧。”我淡淡的說著。
“不重要?你這個沒心的女人,就只是你覺得不重要!”他聲音顫抖著吼了一句,忽然俯身用力吻住了我的脖子。
“你干什么?放開我!”我又急又慌,“你滾開!”
可他置若罔聞,唇上的勁越來越大。
他無意間放開了我的手,我抬起手推著他的腦袋,卻怎么也推不開。
“我讓你放開我。”這三年所有在秦家積攢起來的恨,一瞬間爆發(fā)了出來,我憋著情緒,冷冷提醒他。
可他依然像一只畜生般。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將指甲陷進了他的皮肉里,狠心說道,“你再怎么碰我都是徒勞,三年來,你從來沒有做到過。”
或許是我弄痛了他,也或許是我這句話傷了他的心,他痛苦的大叫了起來,一瞬間對我松了口。
我下意識的將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如果說過去那幾年我對你還有一些夫妻間相敬如賓的感情,我甚至有過要幫你生個孩子的念頭,那這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天你和你媽一起詛咒我兒子的時候消失殆盡了。”
他咬了咬嘴唇,赤紅的雙眼怒視著我,大吼一聲臭婊子,連著將兩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
這股力量活生生的將我從床上甩在了地上,張了張嘴,一股血腥味兒從嘴里流淌出來,滴了兩滴在地毯上。
我倒在地上,心突然很涼,卻也突然更狠了幾分。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傷,一腳踢在我身上,“滾,滾!”
也好,多么順理成章的離開啊。
我爬起來,打開衣柜,反正我也沒東西,秦海除了給了李光良三十萬,也不過就是當初給我買了枚婚戒罷了,那婚戒一直被我收好了放在床頭。如今我還留在秦家的,不過是兩雙鞋,再加幾套衣裳。
哦,對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東西,是我媽最看重的東西。
我匆匆將衣服塞進了箱子里,又轉(zhuǎn)身去了床頭,拉開抽屜,找出了那個黑色的盒子,里面應(yīng)該有一條手鏈。
我沒多想,只是我媽媽的東西,覺得親切,就想打開看看,然而一打開,才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個空空的盒子。
我趕緊扭頭看著一旁的秦海,“盒子里面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