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打了5通電話了!卻一直沒有人接!
面色微微慍怒的將電話掐斷,蔣洛冷靜下來后腦海中猛地就閃過了昨天安涼被胃疼折磨時的蒼白臉色。
他還很清楚的記得,她以前有一次胃疼了整整五個小時,一聲不吭的自己扛下來,險些就虛弱的暈過去。而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就和當(dāng)初的一樣?
想到昨天拿的備用房卡落在了安涼的房間里,蔣洛又讓柏渝去重新取一張。
等柏渝將房卡取回來打開3511的房門后,蔣洛看著滿室明亮的房間有些訝異。他覺得安涼這么久都沒有接電話應(yīng)該是難受得失去意識了,可是昨天他離開的時候窗簾都是緊密的拉上的,這個時候怎么會敞開呢?
想也不想,蔣洛三步并作一步進(jìn)入了臥室。
目光快速的環(huán)視了臥室一圈,蔣洛忽然感到自己的心口一陣刺痛,眉頭微蹙了起來。
安涼似乎并沒有什么行李,而她最為看重的好像就是昨天放在沙發(fā)后的行李箱,那個行李箱都是她極為看重的作畫工具。
沒有!
什么都沒有!
她是不是又不辭而別了?
蔣洛的腦中忽然冒出這個想法,回過頭立馬交代柏渝立刻派人查找安涼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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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幾乎就只有安涼一個人。
安涼身子朝左側(cè)對著原作,手中的調(diào)色盤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有了一大堆顏色,只有最上方的白色顏料還是很干凈的。
這是一幅應(yīng)景的風(fēng)景畫,安涼雖然臨摹得不錯,可是對畫作和畫家都沒有什么了解,但這幅畫底色很簡單,她心底暗暗慶幸這是一幅非常簡單的畫。而就像她認(rèn)為的這樣,只兩個半小時她就幾乎要完成這幅贗品了。
右手一直舉著有些發(fā)酸,想著差不多完成了安涼便覺得可以休息一下。
她想到了自己的手機(jī),可是她在包里翻找了許久都沒有摸到手機(jī)。
因為出門并不喜歡帶著化妝品,她的包并不大,有什么東西都是一目了然的。摸不到手機(jī)她有些著急,忍不住將包拿到自己大腿上放著,然后完全的將拉鏈打開翻找起來。她的動作并不小,聲音就略大,引得在旁邊看著的保鏢都將目光投了過來。不過因為她離原作離得挺遠(yuǎn)的,一眼就知道伸手是夠不到的,所以幾個保鏢除了盯著她也沒有其他動作。
翻找了一下,安涼有些嘆天嘆地的反應(yīng)過來,她的手機(jī)好像落在酒店的房間里了。等下還不知道這位祁夫人會不會讓人將她送回到酒店去,如果不送她,她既沒有現(xiàn)金又沒有手機(jī)真的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去了。
酬金?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安涼打消了。
整數(shù)的酬金都是打到卡上的,她身上沒帶卡,沒手機(jī)更是沒辦法消費了。
安涼愁眉苦臉的皺巴著眉頭苦惱著,一眾保鏢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忽然從門外急匆匆的走進(jìn)另一位保鏢,他細(xì)聲的朝里面的人說了句“少爺回來了”就出去了,然后大廳里的保鏢也幾乎都跟著站到了門口去,就只剩下兩個站在二層居高臨下盯著安涼的保鏢還在原地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