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孝璇大喊,包包在被推入車里的剎那掉落在地,此刻她抬起雙手,奮力地去推去阻擋,“你走開!走開??!”
然而卿少涵卻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以不可抗拒的姿勢將她壓迫到座椅內(nèi),冷眼看著她徒勞掙扎,就好像看著砧板上的一條魚。
驀地,他陡然用力,一只手就捏住她的雙手手腕,固定在她頭頂,騰空的另一只奮力地扯開她的衣領(lǐng)!
“啊——”孝璇尖聲驚喊,還在拼命地掙扎,“卿少涵你干什么?你不要亂來!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亂來?”卿少涵壓下身,直視著孝璇驚慌的眼,“付孝璇,你給我搞清楚!我是你的合法丈夫,睡-你是我的權(quán)利!”
“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沒有權(quán)利!”孝璇當(dāng)即否認,厲聲喊道。
卿少涵還要繼續(xù)的動作因此一滯,怒火燒紅了眼,攥著她手腕的力道突然加大,仿佛手腕要被捏斷,疼得孝璇硬生生逼出了眼淚。
她聽到他咬牙的聲音,“我有沒有權(quán)利,不是你說了算!以前顧忌長輩,才把你留到了現(xiàn)在,卻讓別的男人撿了便宜!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辦法讓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音落,他松開了她,雙手一道去撕扯她的衣服。
“??!”孝璇驚得尖叫,她被圈進在座椅與他之間,身體被他的軀干死死壓住,無法動彈,她的雙眼睜得老大,淚珠大顆大顆地墜落,但她沒有放棄抵抗,她還在不停地奮力地掙扎!
“今天,我就讓你記住,你是我卿少涵的女人!”卿少涵咬牙沉聲道,再度宣誓!
孝璇不依從,雙腿胡亂踢蹬,混亂中撞上了什么,就聽到卿少涵一聲沉痛低吼,緊接著他身子蜷縮著退了開去。
禁錮終于解開,孝璇慌張起身,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推開還弓著身子的卿少涵,撿起地上的包就拔腿就跑。
她一邊跑,一邊整理著被扯亂的衣服,甚至連頭都沒回,因為那樣會減慢她逃離的速度,到了車旁,她手忙腳亂地打開車門,一股腦地鉆進去,鎖好了車門,又慌張發(fā)抖地駕車離開。
一路上心驚膽戰(zhàn),腳下油門踩了又踩,在車輛稀少的高速路上飛奔,孝璇渾身冒汗,大氣也不敢喘,緊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不住地發(fā)抖。
終于駛下了高速路,孝璇緊繃的神經(jīng)才稍稍舒緩,她開始從方才那一陣混戰(zhàn)中回過神,后怕的恐懼一點點襲來,讓她不能專注開車,于是就著路邊停下,她再忍不住趴在方向盤上放聲哭泣。
……
這邊白齡喻的車子在道路上平緩行駛,一路上相對無言,過分沉默讓空氣變得壓抑,白齡喻漸漸承受不住。
“沈占。”她開口喚道,聲音軟濃細柔,有些討好的意味。
沈占卻似未曾聽聞,一雙濃黑幽眸凝著窗外穿梭往來的車流。
白齡喻默了幾秒,主動地靠過去,嘗試著去觸碰他的衣袖,卻見他無所動靜,周身冷凝的氣息幾乎要讓她窒息。
“好了,是我過分了!”白齡喻頓時低頭,“我不該耍脾氣,不該拿別人取笑,我錯了,好嗎?”
沈占終于轉(zhuǎn)過來一張冷肅的俊顏,“你早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是。”白齡喻只得承認,“是你告訴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所以我去調(diào)查卿少涵不應(yīng)該嗎?”
“既然知道應(yīng)該,那你也就會知道什么是不應(yīng)該。”
冷漠的話語令白齡喻心空無著落,她明白他所指,她不應(yīng)該刻意為難,“我以后一定會注意,不做這些讓你不開心的事了。可我看你和她走得那么近,一時氣憤才那樣。”
感覺到她的道歉讓身旁的男人緩和了些,白齡喻試探著問,“沈占,你和那位付小姐,早就認識嗎?”
他的眸子倒映在車窗玻璃,幽深難看清,只薄唇一揚,道出三個字,“老朋友。”
……
孝璇回到家已是夜幕降臨,她空著肚子也不覺得餓,唯有一身的疲乏和心悸。
巧的是,老太太也剛從外面歸來,由張叔陪著,顯然是和其他老太太打牌回來,且手氣不錯,這才是滿面春風(fēng)喜氣洋洋的模樣。
“奶奶。”孝璇微笑著,喚了一聲。
老太太仿佛這會兒才注意到她的存在,頓時笑容更燦爛了許多,快步走上前,握起她的雙手興奮地說道:“孝璇,你果然是付家最冰雪聰明的女兒,奶奶就知道沒有看錯你!”
孝璇有些懵,不能明白老太太何出此言。
接著老太太就激動地交代道:“明兒一早,我就讓禮服師化妝師到家里來,給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下午到卿家去,才不會有損付家的顏面,也能讓卿家看出,我們多么重視!”
“我們要去卿家?”孝璇訝問,“沒事兒去卿家做什么?”
老太太牽著她的手坐進沙發(fā)里,語重心長地說道:“明天是卿家家宴,剛剛少涵親自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們一家過去,還特意交代,你一定要到場!這可是你們領(lǐng)證以后,兩家人首次聚到一起,孝璇,你可不能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