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驚炸

我對蘇云哲要訂婚的事,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猛的聽郭明輝說起,心里還是“咯噔”了一下。

因為我沒想到會這么快!以為還要過個兩三月的。

努力讓自己的心態(tài)保持平穩(wěn),聲音不顫抖。

我故作平靜的說:“是嗎?這樣最好了。替我向他說聲恭喜”

郭明暉見我這幅態(tài)度,卻有些慍怒的說:“你怎么不問問,他為什么突然要訂婚?”

我有點奇怪:“這有什么好問的,他遲早都是要訂婚的。”

“可他根本不喜歡潘敏,她喜歡的人是你!他訂婚是被逼無奈的。

別人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這樣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

如果不是因為你,他根本不會陷入這樣的境地。”郭明暉一副憤憤不平的語氣說。

我頓時一愣,心跳微微加速的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郭明暉說:“你難道都不看新聞?自從你和蘇云澤的關(guān)系被挖了出來,他被對手公司不斷的抹黑形象。

雖然及時做了公關(guān)補救,但依然影響不小。

因為蘇氏的股價下滑,有人趁機惡意收購,加上他們公司內(nèi)部原來就有各種派系的斗爭,蘇云澤差一點被董事會罷免職務(wù)。

他和潘敏訂婚,其實只是一種商業(yè)手段。因為潘敏的父親是蘇氏的股東之一,拉攏了他,蘇云澤在公司的地位會更加穩(wěn)固。

而潘家和蘇家,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親上加親的話,對彼此都有好處!

但這只是從生意方面來說,從感情出發(fā)的話,云澤并不想選擇潘敏。”

聽了郭明暉的話,我總算弄清楚蘇云澤和潘敏之間的關(guān)系和利益了。

可是,那又怎樣?

我苦笑著說:“你告訴我這些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讓我去搶婚?”

郭明輝聽了這話,竟然挑眉說:“也不是不可以。我敢打包票,只要你去,蘇云澤肯定跟你走。”

我哈哈笑了兩聲,“郭先生,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可不想毀了他的大好前程!他和潘敏挺適合的,這樣很好!”

郭明暉說:“你這是真心話?”

我說:“真心的,替我向他說聲祝福。”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然后一個人空落落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漸漸的,外面的天色黑了,我的四肢胳膊微微僵硬。這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坐得有些久了。

我想,我應(yīng)該出去走走,調(diào)節(jié)一下自己的心情。

于是,我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外面的大街上,霓虹閃爍,華燈初上,看起來美麗又熱鬧。

我迎著晚風(fēng),慢慢的沿著街邊走著。心卻依然空寂,有一種迷茫而又空虛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看見街邊有一個酒吧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便走了進去,給自己叫了一杯酒,然后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慢慢的喝著。

酒吧里的雞尾酒調(diào)的很清甜,我一口氣喝了三杯,原本酒量就不好的我,很快有了醉意。

這個時候,酒吧里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有陌生男人朝我走來,語氣曖昧的說要請我喝酒。

我的大腦還是挺清明的,一眼看穿這些男人的不懷好意!所以通通拒絕了。

有的男人很知趣,見我拒絕,便很自覺的離開了。

可有的男人就不那么好說話了,狗皮膏藥似的坐在我的身邊,還想方設(shè)法的逗我說話。

我覺得煩透了,正想著,要不要離開這里?這個時候,阿吉忽然出現(xiàn)了。

他攆走了坐在我身旁的一個大胡子男人,然后坐到我旁邊,好奇的問我:“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酒?”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將面前的一杯酒推到他的面前,然后醉醺醺的說:“陪我喝一杯。”

阿吉沒有接,看著我說:“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說:“沒有,我沒有醉。”

“通常醉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你最好聽我的,雞尾酒雖然度數(shù)淺,但喝多了,第二天也夠你受的。”

我說:“我不想回去,回去也是一個人,還不如這里熱鬧。”說著我看著人群傻笑,可笑著笑著,眼淚卻又流了出來。

然后,我又趴在桌子上哭。

阿吉見我這樣,也沒有安慰我,只是目光諱莫如深的看著我。

我哭了一會兒,又喝了兩杯酒。然后不知不覺的,我就趴在桌上醉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阿吉扶著我出了酒吧。然后好像上了一輛車。

之后,我被顛簸了幾下就睡著了。等到再醒來,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迷迷糊糊中,我看見蘇云澤的一張臉,在我的面前晃呀晃。

我忽然一把抱住他,大哭著說:“你終于來找我了!我一個人在這里好孤單。”

蘇云澤的身子頓時一僵,他好像說了些什么?但意識模糊的我,根本沒有聽清楚。

可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卻讓我更加的緊張。

我更加用力地抱他,生怕他會消失的樣子。

我說:“我心里好難受。你要結(jié)婚了,我該怎么辦?”說著我撲到他的懷里,哇哇大哭。

蘇云澤輕撫著我的后背,又說了些什么,仿佛在安撫我。

這種久違的溫情,刺激的我更加感性。

我忽然主動的吻他,激烈的去扯他的衣服,想要和他更加的親密。

蘇云澤的身子微微震了震,很快熱情的回應(yīng)我。

不多時,我們兩個人瘋狂的滾到了一起。

第二天,我因為宿醉,腦袋暈暈沉沉的有些痛,身子卻像散了架似的酸痛。

模模糊糊的記憶襲來,我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誰知一轉(zhuǎn)身,竟看見阿吉赤裸著上身的躺在我的身旁。

我頓時像受驚的貓兒一般,整個人炸開了。指著他不可思議的尖叫:“你怎么在這里?”

說著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臉色又是一變。

“我們……昨晚……做了什么?”我聲音顫抖,臉色慘白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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