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微微挑眉,不動聲色,就聽到玉暖說道:“回老太太的話,大姑娘在花園里散步,正好看到三姑娘在橋上,就上前去打招呼,沒有想到三姑娘看到大姑娘身上的衣服漂亮,扯著大姑娘的衣服就說要自已穿,大姑娘不給,三姑娘就把大姑娘給推下了橋。”
老太太冷哼,雙眼如冰一樣射在戚微身上:“聽說你病好了。”
戚微對著老太太行禮:“微微有一個菩薩一樣的祖母保護(hù)著,這病自是好了,多謝祖母記掛。”
老太太雙眼微閃,上下打量著戚微,嘴里說出的話卻冷而冰:“你可知謀殺嫡姐這可是重罪,你可害怕?”
戚微對著老太太回禮,雙目誠肯而又坦白:“微微沒有推大姐,自是不會怕。”
“還敢倔嘴,芙兒身邊的人都看到是你推的,你還敢說你沒有推?”雙眼用力的剜著戚微,恨不得把她給撕了。
戚老爺在一旁也急了:“娘,微微說沒有推,別那么早下定論。”
“兩個都是你女兒,你不能偏袒。別忘了,芙兒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老太太好聲的對戚老爺說道,接著說:“那你說說你怎么證明你沒有推你大姐下水,說不出個一二來,你不要怪祖母偏袒你大姐。”
這老太太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誰有罪誰沒罪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她這樣子說,還不就是為了給自已一個好的名聲。戚微對于老太太的想法早就看透了。
“當(dāng)時,微兒正要前往翡翠院給祖母請安,走到半路時大姐把我給叫上了橋,大姐問我知不知道小狗怎么叫的,我說不知道,大姐就學(xué)了狗叫。然后大姐就要打我,我害怕的差點摔倒,站起身的時候大姐就掉下了橋,事情就是這樣。”
戚微心里笑死了,看著在座的人的臉色各異,她說的可是真話。
老太太端正的坐著,神色有點尷尬:“不能光憑你說的這些就說你自已沒有推你大姐,你可有證人?”
戚微搖頭:“沒有。”
老太太冷眸射向戚微:“你沒有證人,可是玉暖卻說你把你大姐給推下了橋,她們可是證人。”
“如果說大姐身邊的人可以做證,那我身邊的丫鬟也可以做證。”戚微睜著無辜的雙眼望向老太太。
老太太氣結(jié):“那是你的人自是不能為你做證。”
“可玉暖卻是大姐的人,是不是也不能為大姐做證?”戚微學(xué)著老太太的話說道,雙眼還眨啊眨的,一派天真的樣子。
老太太氣的差點往后仰去:“難不成你想把躺在床上還病著的大姐叫來和你對質(zhì)?”
“祖母,微微并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當(dāng)時玉暖她們都低著頭站在橋那邊,沒有跟在大姐身邊保護(hù)好大姐,她們自是要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只是,不知道下次她們會把這個責(zé)任推到誰身上去。不信,祖母,你可以再問問其他人,當(dāng)時,她們是不是站的離大姐很遠(yuǎn)?”
戚微的話剛說完,戚老爺就讓人把玉和找了來,問當(dāng)時的情況。